不知睡了多久,我喉咙gān的厉害,两只胳膊累的抬不起来,□□了一声。
有人捧住了我的后脑勺,把我托起来,“阿锦,喝些水。”
我张开嘴乖乖喝水,又闭目休息了好一会儿,我的灵魂跟□□才慢慢合二为一,昨夜的事一件件亿起来,尴尬羞赧的我想装一辈子死算了。
怎么都跑了出来,我哭的那么丢人,要死要活。
尤戚戳了戳我的眼睫,“阿锦,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我硬着头皮就是不睁眼,我还没醒,我什么也没想起来。
尤戚显然不给我guī缩的机会,他把手伸进了睡衣里,五秒钟后,我受不了,大力推开他,躲到chuáng头,气的脸红脖子粗,捂着衣服,咬牙挤出两个字,“流氓!”
哪有这样叫醒人的。
尤戚勾着点笑,把我又拽了回去,我惊惶无措,知道哪里不一样了,现在的我,待宰羔羊,还是撒了香料的羊。
尤戚揽住我的腰,“这便是流氓了?”
我不敢乱动,我这时才发现我没穿裤子,两条腿光着跪在chuáng上,我握住他的手,手腕上的红绳垂了下来,尤戚看了眼,眼里愉悦更盛。
我往后仰,“我饿了,我感觉我睡了好久。”
尤戚扶在腰上的手微微下移,不轻不重捏了捏,“确实很久,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脑子里正经的飞快算着,第二天,我睡了一个白天一个晚上,正好倒了次时差……
“我饿了!”我大喊,再不喊我就跪不住了。
尤戚没有松开我,他竟然不打算让我自己走,抱着我下楼吃饭。
我看着那菜就知道是他亲手做的,不知怎的,五味杂陈,陈到我眼眶发酸,心里更是涩。
尤戚抱着我让我吃,我吃的战战兢兢,肚子刚起来一点尤戚就不让吃了。
“中午再吃。”
可是也不让我走,翻了个身继续抱着,我从不知尤戚还有这样一面,原来世上的男人都会哄人,连尤戚也是。
我这坐姿实在不太好,心跳乱的很,尤戚摩挲着我的眼尾,许久,似喟叹,上前亲了我,“阿锦,说好了,我们在一起。”
我手软腿软,心跳声震耳欲聋,推着尤戚的胸膛,大声,“谁跟你说好了?!”
尤戚笑,“你昨夜怎么缠我,可是有监控录像的。”
我跟碰了大壁炉一样,手忙脚乱连滚带爬地从尤戚身上下来,“你是不是从我恢复记忆开始就在算计我?”
一定是的,他在我身上设了无数个圈套,yīn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