晅旻刚从牢里出来,才一到南宫胤的书房,就被他一把剑怼了过来。
他急忙闪开,“南宫胤,你疯了!”
“你出卖我?!”南宫胤怒发冲冠,持剑招招想要晅旻的命。
“我若要出卖你,这些清单直接到了皇帝的案上了!”晅旻冷着脸,一把卸了他的力气,夺下剑,将南宫胤摁在了案台上。
南宫胤不是晅旻对手,挣扎了几番,没有奏效,就gān脆闭上了眼,不说话不挣扎。
晅旻说的没错,他若要出卖他,动作岂会如此上不得台面?说句不好听的,他是洛城郡最大的官,蓉娘这一封认罪书,他若不上报朝廷,是没有人能治他罪,相反,让他有机会销毁这些证据!
他要冷静。
这起案,扑朔迷离,背后像有一只大手在推波助澜。
“清醒了?冷静了?”晅旻冷道。
“松开。”
晅旻听他语气,就知道他冷静下来了,就松开了他。
“认罪书,有一点很异常,你留意了没?”
南宫胤站直了身子,疑惑地看向晅旻。“何处异常?”
“这认罪书,把你拖下水,却把银子公子摘了出去。若只是要救银子公子,不必把你拖下水也能救的,明知这认罪书,只有你和亲信能看到,对你没有很大影响,为何要多此一举?只有一个理由,蓉娘不是畏罪自杀,而是被杀的,凶手在混淆视听或有其他yīn谋。”
被晅旻一点拨,南宫胤就想通了,“杀死蓉娘的凶手,极有可能与杀死刘小姐是同一人!”
晅旻点头。
“此局,如何破?”
晅旻思忖片刻,“引蛇出dòng,一是释放银子公子;二是找人验证认罪书上的杀人法子。”
“好主意!”南宫胤感觉压在心口的郁气散开了。凶手要想要释放银子公子,定是有目的的;至于找人按认罪书的法子制作杀死刘小姐的毒胭脂,谁做的最接近,谁就极有可能是凶手!
他开心地想拍晅旻肩膀,晅旻身形一侧,就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