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羽箭激射之际,她则是一步步的逼向了宁川。
而她走的越近发现宁川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股笑容,这笑容是什么意思?燕不由得为之纳闷了起来。
这宁川难道就这么爱笑吗?
现在都已经是到了死局,他难道没有一点恐惧害怕,担忧的意味吗?这笑是为了解脱吗?还是其他什么,燕想不清楚,数千年以来,她从未看清过人类的想法。
人类是一种危险的生物,所以说他们不觉得,能与其共处,既然这样,那只能通通毁灭了。
而就在燕,距离宁川不足五米之时。
一道猩红的光晕,突然从地面向上散发着。
燕见状,背后六翼猛的一震!她急于逃脱这层光晕。
可是为时已晚,那腥红的光晕,就如同一个牢笼,将她罩在了里面,一时间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掉。
她目光阴冷的看着宁川:“你这么做有意义吗?困了我短短几分钟,从而惹怒我,真的有意义吗?你难不成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了你的那些同伴吗?”燕显然是有些生气了,她能接受宁川使用任何伎俩和她战斗。
但是唯独不愿意看见他那副苦苦挣扎,不愿意去死的德行。
“这可能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吧!”宁川身上断臂带来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不在折磨着他,但他依旧镇定自若,仿佛一个没事人一样。
燕急于脱身,所以就没有搭理宁川,而这层囚牢,也只能困住燕短短几分钟。因为这牢笼的发动是需要灵力的驱使的。
所以就在宁川燃烧自身能够困住燕,也不过是短短几分钟罢了。
再挣扎了片刻后,燕见起不到效果。
她索性便不再纠结了,因为宁川根本维持不了多久这牢笼。
所以到时这牢笼自然会自己消散。
“你说的区别指的是什么?我很有兴趣,你不妨说一说,当作是临终遗言也好,毕竟现在能听你说话的,貌似也只有我一个了。”燕笑了笑,然后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宁川。
宁川对于燕的凝视却丝毫不介意,他笑着说道:“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人类本身吧,人类是一个奇怪的物种,他们有着各种各样的情绪,也有着五花八门的向往。他们每一个,都是独立不同的个体,但他们之间最大的相同,只有一个,那就是对生命的珍视。任何在你看来,无可救药的行径。那是赤裸裸的事实,无从改变,但这个世界本就这样,可我不相信,你没有看到过美好的一面,选择性的忽视谁都能够做到,可不也有人去寻求改变吗?”
“你指的是那些被压迫的人,在摆脱了束缚后,又起来压迫别人吗?这就是你指的希望与和平的延续,不要自欺欺人了吧,人类是没有未来的。”
“不,我相信着他们,我相信着我的同伴,我相信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上有着丑陋,但也有着光明,人们起先依赖于神,而到最后,神变成人,所有的人,都将变成神,这些你不会懂的,你永远也不会懂的。”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你觉得会能改变你死亡的现实吗?就算你选择相信人类自己但也无法改变,无法去见证和期待什么,就如这个即将破碎的牢笼一样,你们的世界和你终将一同毁灭。”
“是啊!接下来的事情谁会知道呢?但是你,缺要和我一样都要陷入无尽的长眠之中。”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的这是什么不入流的笑话吗?你凭什么有自信能困住我?就凭你这个残缺不全的牢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