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天的妹妹周灵儿,貌似也住进了宁川的家里。这对宁海而言,并不是一个什么好消息。
周天和宁川的关系越密切,那么对自己的压力,就日益增高,现在宁川羽翼未丰,尚且不好对付,而万一有一天,他一旦得势,就更没有可能来扳倒他。
想到这里宁海就不由得为难了起来。自己前前后后派过几拨杀手,可都是无功而返,他们都说这宁川身上似乎有什么宝物傍身。
寻常杀手,根本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所以就更不要想得手这种好事了。 宁海也不是没有盘算过,既然寻常人对付不了他,那就去找些不寻常的,这个世界上所谓的高人,多如牛毛,浩如繁星,但其中也不乏有真学实才的。
高人虽高,但财色二字,也还是很少有人能避过去的。 所以只要出价够高,那些高人未必不肯出山。
就如姜太公垂钓渭水,只不过做的是些待价而沽的行径罢了。
可话虽如此,不花费大量的真金白银,还真是难以请动他们。 宁海对于这一点还是值得夸赞的,他从不是个什么目光短浅的人,知道趋利避害,也不把钱财看得有多么重要。
他想得到的,从来都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利益,而在聊城权力利益,永远都是拜金钱所赐,二者相辅相成。
财多权大这个道理,再是浅显不过。 宁海看张小七走出了房间。
于是伸手打了个响指。响指声过后,并没有多久,不过约莫一分多钟左右的时间,便从房间外走进了一个穿着米黄色道褂的男人。
这男人身高不算太高,中等身材,清瘦无比,脸上的颧骨,也高高的凸显了出来,面容饥瘦,看上去就如同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男子手里攥着一根拂尘,头上挽着一个发髻,一根碧玉簪插在头上。
这副打扮再加上这副模样,这中年道士,看上去也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意味。
宁海看见中年道士走了进来,他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道长,也不知您修的是哪方仙术?”
宁海两手插在胸前,这副样子颇为的桀骜不驯。
道长对宁海这幅态度,也并未觉得有多大的反感,毕竟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种事情天经地义,你不可能再去苛责自己的主顾吧!
这道长看似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可暗地里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得绝不算少数。他虽心术不正,但阴阳五行八卦之法,他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个人的领悟,所以在此间,也显得格外出奇。
只要钱给的够多,什么杀人越货,开坟掘墓,他都能够干得出来,俗话说道人修心,但这道人却修了一颗邪恶之心,什么礼义廉耻,道门清规,他全然不顾。
起先他拜入五斗米教,由于天资聪慧,于是被授予了雷部符箓一典,修得多年,他亦可在手心上幻出一道雷霆。
其又名掌心雷,平生与人对敌,趁其不备一掌印去,雷霆立即贯胸而过,少有人能活得下去。
此时他听到宁海对自己的询问,神情上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淡淡的说道“出家人修的是道门清规,并没有什么神仙之术一说,世上有无神仙,本就是妄谈,小道不敢暗自揣度其中奥妙。不过除忧解难,小道还是甘愿为宁先生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