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度正好。
樊篱似乎明白, 为什么自己没错做梦的时候,都会冒出一杯甜牛nǎi了。
“困吗?”裴景冉顺势坐在旁边, 表情挺温和, “需要我讲故事?”
“不、不用!”樊篱立刻摇头,声音骤然高了八度。
裴景冉终于觉察到什么不对了。
以前小姑娘总处于将而未醒的状态, 软乎乎缠着他撒娇,语气黏答答的。今天樊篱似乎格外清醒, 身体还有点紧绷。
裴景冉反应过来了, “你不困?”
樊篱摇摇头,捧着牛nǎi杯, 声音打着颤,“不困,就是刚才想出去转转, 结果被你撞上了。”
裴景冉:……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樊篱打了个nǎi嗝,小心翼翼的问,“你生气了?”
“没有……”裴景冉回答的很干脆。从最开始, 就是他擅自误会,然后擅自行动,没什么好生气的。
樊篱继续说,“那,以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