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篱郁闷地吃完自己那点早餐。

离开前，她忿忿瞪了眼还在啃排骨的楚殿。

“你是猪！”她骂。

“噗嗤——”楚殿笑得差点噎死，愉悦的附和，“嗯，我是我是。”

“你……”樊篱瞅见他没生气，自己倒是气成了河豚。

两桌食物大部分是楚殿吃掉的，他却误导店员，让人家以为自己食量那么大。

万一刚才出去的姐姐告诉别人，大家觉得自己比猪还能吃怎么办？

以后再也没脸进这家店啦！

“姐姐，你只会骂这一句吗？”楚殿啃完排骨，慢悠悠擦干净手指，好整以暇的问，“要我帮你骂两句吗？”

樊篱气呼呼瞪他。

“我是猪，我是猫，我是小白兔……”

樊篱越听越不对劲，“这怎么能算骂人呢？”

“哈哈哈哈！我按照你的方式骂了，姐姐还不满意吗？”瞧见她一副受委屈的模样，楚殿觉得挺有趣，还想再逗弄两句。

转过眼，对上师兄裴景冉的视线。

他还是那副寡淡的样子，没什么话，眸底罕见的覆了层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