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带着钱走了,我不知道他去哪了……”陆玉秋哽咽着。
陆晋河知道靠不上她,既然不知道刘昌富人在哪,那他就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不过,就算把整个临县翻个遍,他今天也得把刘昌富给找出来。
“照顾好平安。”说完这话,陆晋河抬脚就走。
想起之前平安跟他说过的话,又走到陆玉秋跟前,将那把大白兔nǎi糖放到陆玉秋手心,说道:“平安说,你吃了这个之后就不能哭了。”
下一刻,陆玉秋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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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晋河找了大半个临县,最后是在机械厂仓库旁边的一小间宿舍里找到刘昌富的。
里面聚了一桌的人,每人嘴里都叼着一根烟,烟雾缭绕,臭味熏天。刘昌富就坐在靠门口的那个位置,应当是手气不好又输了牌,脸色很臭。
陆晋河双手握拳,脸上冷硬没有一丝表情。他走到门口一脚将门踹开,门板直接被踹的往里面倒下去,压在了刘昌富的身上。
打牌的几个人吓得从凳子上站起来,尤其是看到站在门外的陆晋河之后,一个二个脸都吓白了。
陆晋河第一次打刘昌富的时候,他们看到过,那几脚几拳头下去,能要人半条命。
刘昌富那次挨了打,足足在家里躺了两天才出门。
这一次他们特地换了个地方打牌,以为陆晋河不可能找得到,没想到这瘟神还是找上门了。
只有刘昌富一个人背对着门口,没有看到陆晋河,嘴里骂骂咧咧:“他娘的这门怎么回事,什么破地方,门都坏成这样了也不修,老子——”
他转过身,在看到陆晋河之后吓得没说出话来。
刘昌富想跑,被陆晋河一把揪住了衣领。然后一拳拳地往他身上招呼,拳拳到ròu,再一把抓住刘昌富的胳膊,脚踩在他的胸口,目光如同狼一般盯着他看。
“我说过,你要是还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