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羞这才开门出来,把事情说了。
看她受惊的样子,李铁牛气不打一处来,眼神瞬间冷得能把人冻伤。
谭龙这些人不吃教训,可不能随便放过他们了。要让他们长个记性。借条也不能白写。
就是……孙二毛来做毛的?
“外面还有个。”
“林浩吧,我进来时看见了。”
李铁牛把林浩拖进来,跟大军、小关并排躺一处。
就蹲下瞧那弩箭,不瞧还好,一瞧还瞧不什么来。就用真气一缠,瞬间看见真气避开,那箭头处一团黑光。
他的脸也随之阴沉下来。
“这上面有毒?”
三人里唯一清醒的就是林浩了,可他痛得泪流满面,说话都颠三倒四的。
“有,有毒?有啊,我不知道啊!”
“到底有没有?”
“好像有啊,好像没有啊,我痛啊!”
李铁牛一摸他受伤的地方,整个肿得跟个树瘤子似的,伤得可真不轻啊。
好像还有了炎症,体温都升高了。
但李铁牛不想帮他治,就朝厕所里喊:“谭龙,那弩箭有毒?”
半响都没听到回答,李铁牛走到厕所里一看,可把他惊着了。
谭龙半个身子都在茅坑里,腰好像折了一样,人还清醒的,就快被熏死了。
李铁牛也不想动他,打算用真气试试弩箭的毒。
一出来就听到外面有人喊着,跟着二三十号人拿着铁锹镰刀跑过来,当先的就是老汉跟他那两个侄子。
剩下的也都是村里砂糖橘的种植户,都还握着手电筒。
院子里的灯,花见羞出屋就给开了,可这还是照得更亮了。
“艳玲跟我发了短信,我刚还以为人老了做了噩梦,听到人有叫唤,这一看才知道是铁牛家出事了,这不把人都叫上了,是谁来搞事情?”
老汉瞪眼睛一喝,就冲到大军他们跟前:“还愣着给我打!”
李铁牛、花见羞连忙闪开,这棍棒无眼啊,可别打到他们身上。
那三位就惨了,打醒了又打晕,打晕了又打醒,反反复复五六回,李铁牛才制止了暴怒的村民。
“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铁牛帮我们卖砂糖橘,谁欺负铁牛,就是跟我们外城村的人作对!打死又怎样?法不责众!”
嗬,还知道点犯法啊。
李铁牛一翻白眼,他可不想沾上人命官司,影响未来的发展。
“够了,别吓着虎子了,有小孩呢。”
老汉这才让大家停手,又看到孙二毛:“他来搞什么的?”
“我也想问个明白……”李铁牛说着,看到孙二毛腰上的针管,取下来一砸,脸就一沉,“是泻药!”
花见羞突然想到什么,就说:“那个谭龙拉了好几回了,他会不会是被孙二毛用了泻药。”
这就不大对了,谭龙摆明是来报仇的,孙二毛一腰带的泻药,过来见义勇为?
逻辑上说不通啊,他大半夜的跑过来干什么?
“把谭龙弄出来再说。”
李铁牛让老汉的侄子去拉谭龙。
人一拖到院子里,谭龙就跟条虫一样瘫倒在地,可看着孙二毛还是气不打一处来:“是他,他往老子腿上扎了一针,老子才,哎哟……”
谭龙爬起来想往厕所跑,可浑身乏力,走都动不动了,原地就哗啦一声。
李铁牛忙捂着鼻子喊:“赶紧把人给我扔到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