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gān什么了!”huáng少天坐下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gān什么?”任藻一脸惊恐,“我在看的都是少儿不宜的东西!你距离这个阶段还很遥远!你到底要gān什么?”
huáng少天搓了搓手:“大叔,我问你个事呗。”
任藻想了想,觉得大叔这个称呼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不可以。”
“大哥总行了吧!”huáng少天拍桌子,“我有正事。”
“问你队长去。”任藻继续浏览他的求婚指南。
“这事不能问他。”huáng少天惆怅地说。
任藻倒是来了兴致:“什么事啊,还有不能问喻文州的事情?”
huáng少天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任大叔,你说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huáng少天坐在高台上,举目四望,一只萤火虫也没有。
夏虫不可语冰,萤火虫的寿命本来就很短。他惆怅地叹了口气,把外套铺在台子上,躺下看星星,心里还在想着任藻今天和他说的话。
“你喜欢一个人,”任藻很认真地讲,“就算只是说到她的名字,都会觉得心尖一颤。”
是这样吗?
他看着星星,很小声地念着喻文州的名字,很简单却很好听的三个字从唇齿间念出来,带着刻意压低的气声。
喻文州。
没有感觉啊!huáng少天沮丧了起来,难道是他经常喊来喊去,把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给喊没了?huáng少天把手掌放在自己心口,又念了一遍,还是没有感觉,什么心尖一颤,他倒是觉得压得自己胸腔快要上不来气。
他翻了个身,侧着身子又念了一遍,效果同上,但是觉得呼吸顺畅了。
什么鬼,任藻是骗我的吧!huáng少天愤愤不平地坐起来,随手在地上捡起小石子丢出去。那些石子湮没在浓黑的夜色里,丝毫看不到归处。huáng少天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觉得脑子里像是被塞了棉花,这样矛盾的感觉几乎要折磨得他bào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