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柠不知如何面对得知真相的齐子恒。

而齐子恒为何避开，一时难知。

齐子恒黑曜石般的瞳孔倒映着杨清柠神色复杂的笑脸，似笑非笑的低声道：“你想说什么？”

“当初救你的人是我，是张婷婷，冒用了身份！”

压抑在心里这么久的秘密终于说出来了，杨清柠松了一口气，扎在心口上的那根刺拔出来了。

但很快，另一个刺又暗暗长了出来。

齐子恒脸上平静的太过反常，张婷婷跌坐在沙发上。

“婷婷！”

张婷婷听见齐子恒叫，欲哭无泪的站起身，很谨慎的远离了齐子恒。

齐子恒狭长的眼微微眯起，看了看面前空掉的酒杯：“你还是太高调，嫉妒你的人真多。”

“这已经是第五个人，告诉我，张婷婷冒用了她的身份，当初救了我的人是她。”

齐子恒脸色平静的在张婷婷肩膀上拍了拍。

“婷婷，你说一说，当初救了我的人，是你吗？”

张婷婷浑身都在哆嗦，而dj也在这个时候忽然关掉了音乐。

周围吵杂的要命，也安静的要命。

没有了音乐的酒吧，甚至都能听见张婷婷慌乱的呼吸声。

杨清柠的手，不断地握紧，再握紧。

既然张婷婷不是那个人，齐子恒凭什么还要护着？

嘴角往上扬了扬，这一次，是替谁讨回的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