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子恒吗？

一想到昨夜的吻，脸烧的通红。

“清柠，你醒了。”

不等杨清柠继续幻想下去，趴在床边的人抬起脸，疲惫的看着杨清柠。

杨清柠愣了神，像是一盆冷水从头灌下，醒了。

“牧尘！”

杨清柠语气中微微带着失望，床边放着垃圾桶，凳子上放着水盆和毛巾。

满屋子弥漫着酒水呕吐味，牧尘的眼底的淤青也说明自己昨夜多能折腾。

人家照顾了自己一夜，心里却还想着别人，真不是东西。

杨清柠懊恼的在大腿上拧了一下，再看牧尘时，眼中带了愧疚。

“清柠，头还晕吗？要不要喝点粥？”

牧尘说着便站起来：“我熬了粥。”

“昨夜……”

杨清柠想要问，又住了嘴。

昨夜发生的事情杨清柠怎么都记不清，像是一场梦，又真实的可怕。

手指放在嘴唇上，凉凉的，没有半点温度。

“昨夜你给我打电话，让我接你。”牧尘一边收拾水盆和垃圾袋，一边回忆。

“我到的时候就你一个人在榆钱树下，手里捏着一把榆钱笑的傻傻的。”

“我一个人？”

至少是真的去了榆钱树下，可那发生的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呢？

“对，你一个人。”牧尘说完长叹一口气：“清柠，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收到白露的短信，说你们出事了。等我去的时候，你不见了，而白露也出了事。”

“白露！”

杨清柠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急忙问道：“她怎么样了？”

牧尘沉沉地看了杨清柠一眼，犹豫片刻，才说：“她现在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