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杨清柠本能的喊出这句话，但在接触到齐子恒眼神的刹那，后半句话哽在喉咙，呛得连连咳嗽！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睛，包揽的了柔情万种，也冰封的了世间万物。

齐子恒呵呵一笑，傲娇转过脸去。

张婷婷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的互动，指甲掐进了掌心肉里，还要强颜欢笑：“该说对不起的人我。”

“你说过了。”齐子恒撇了张婷婷一眼，话语貌似心疼，声音却冰冰凉凉：“油漆谁泼的？”

杨清柠呼吸一滞，静看齐子恒想要怎样。

张婷婷错愕抬头，眼中隐隐有亮光闪动。本就是个备受宠爱的孩子，今日低三下四道歉受辱，早就让张婷婷心态一再崩塌。

若不是张鸿在一旁压着，早就叫嚣着一定要让杨清柠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既然齐子恒非要替自己出头，张婷婷也站直了背，静等着杨清柠如何跪着求饶。

“说，你错了！”

齐子恒目光锁定在杨清柠的脸上，明明是让杨清柠对张婷婷道歉，可眼神冷冽的可怕，一幅齐子恒自己要讨公道的模样。

错在何处？

泼张婷婷油漆？

要真是因为张婷婷，一开始就会提这个事情。可此刻才提，起因是什么？

杨清柠稍一琢磨，这是为张婷婷讨公道？还是怪自己下口咬人。

杨清柠脸一红，似乎上一次也是咬得挺狠。声音小小的说：“对不起。”

“诚意呢？哪儿错了？”齐子恒俯身，燥热的气息呼在杨清柠的脸上。

如此距离，杨清柠甚至能看清齐子恒脸上的绒毛。

张婷婷这个未婚妻还在旁边，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