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请君入瓮’是什么样子的?”
“‘请君入瓮’么?传自前唐酷吏来俊臣,不过我飞奴司又有些许改进。在我飞奴司门口有一口大缸,这大缸缸底被拆了,是个两头通的,寻常人可以轻松从里面钻过去。不过嘛……”
陈海平看了一眼善化寺的胖大和尚们,满眼同情的摇了摇头:
“如善化寺的这些大师么,怕是全都会卡在里面。”
李恪其实已经猜到这所谓的请君入瓮是什么了,可还是装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这也没什么啊,说不定大师们卡在里面几天吃不下饭就瘦下来,正好就钻过去了呢。”
陈海平桀桀阴笑,眼神不怀好意的扫过这些胖大和尚:
“哪有这般简单?这缸是好钻,可底下还烧着炭火呢,若是底下的孩儿们心情不好,缸身都是通红的。”
哪怕李恪知道来俊臣和周兴的故事,听到这个解释也是一阵恶寒。
善化寺的和尚们都要吓疯了,他们再怎么横行霸道,也大多养尊处优久了,狠辣或许有之,但是坚韧和无畏却是半点也无。
再加上飞奴司凶名昭著,光听陈海平说到这个进门的“开胃菜”就已经要了老命了,这个时候谁还敢顽抗,全都苦苦哀求不休:
“殿下饶命啊,草民没有谋逆。”
“公公发发慈悲吧,我们只是在善化寺混口饭吃而已,从来没想过要对抗朝廷啊。”
“我要举报,都是这该死的觉性,他不但贪污寺里的钱财,还到处在外欺男霸女……”
这些人里不缺聪明人,有这么一个带头的,其他人也纷纷醒悟过来,一个个都变得大义凌然的:
“殿下容禀,草民要首告!这觉性和尚心狠手辣,为了谋夺他人产业不但设局害人,还公然杀害人命,两手满是血腥。”
“没错,我知道!勤业坊的刘员外一家就是被觉性和尚害死的,他那女儿才十六岁,造孽啊!”
“小人也要首告,这觉性和觉慧经常诋毁朝廷,对殿下多有不敬之言。”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