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菁菁,你再动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赵菁菁不惧他的威胁,也是气急了,半点没有手软的意思:“混账,臭无赖,登徒子,你是闲着没事做是不是,我和你素昧平生你就跑来威胁我,就因为我看上去好欺负,所以都敢欺我头上来!”
霍长渊一边躲,一边嚼出点味来,觉得自己冤枉透了:“唉不是,冤有头债有主,谁欺负你的你找谁去,你找我发泄gān什么啊?大不了,我不把丁香送齐景浩那去,我送你家去还不行!”早前也是她给自己下的药,还没找她算那几脚的帐,到底谁欺负谁啊这是!
“打死你!”赵菁菁咬牙切齿,是真真被这人闹得气得肝疼。
“……”
最后,赵菁菁力气用尽,鼻青脸肿的霍长渊一个巧力就把她的木棍给卸了,没了施bào的武器,赵菁菁和霍长渊对上没一点胜算。
霍长渊抹了一把脸疼的龇牙:“疯女人!你要再发疯,我就真对你不客气了!”
要不是他霍长渊不打女人,这还能挨这么多下?!
赵菁菁气喘吁吁地瞪着他,一言不吭,像头发狠的小shòu又充满戒备。
霍长渊见识过的女子多了,风月的,高门大户,小家碧玉的,都没见过这样的,远比他记忆中所有女子都鲜活,那生气发红的眼尾凌厉,却又美艳极。
他看着少女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近,跟踩在他心头似的,他想起了戏院里那攀上来的柔荑和温柔话语,一个心神恍惚等她再次服软之际,就被踹下了田坑。
“有病——!”
霍长渊跌进水稻田里,压垮了正绿油油的稻子,正好被远处的村民看见,登时围过来七八名粗壮汉子。
赵菁菁扔下那句转身就走,她心里发急,一定要赶在霍长渊脱身之前找到他藏匿丁香的地方。
看他那模样似是来打猎的,身娇肉贵的公子怎么可能住在村子里,那就只能是在风波镇中。
镇上最好的食宿只有那一家!
赵菁菁匆忙到了村长家,见杜宗郴看诊结束,已经在收拾东西,便提出要马上回去。
见她着急,杜宗郴什么都没多问,让随从留下来收拾,托付了村长晚些时候雇牛车送回镇上,即刻随她一同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