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果子全都递给他。
他重新坐下,一边啃着清甜的果子一边使唤她,“名字挺丑的笨丫头,刚发现墙角有一堆gān柴,你看看周围有没有火石,有的话……”话顿在嘴边,琢磨一会又道:“发现火石,你知道接下来该gān嘛么?”
“知道啊,当然是生火啊。”
“生火做什么?”
“将衣服烤gān,还能取暖啊。”
他长长哦了一声,“傻的还可以。”
她知道他是在取笑她,撅了撅嘴后开始四处找火石。
果真,柴堆旁发现了火石,她将火点燃,dòng内升起暖意。他卸下一身盔甲,又脱掉中衫,“喂,你过来。”
只顾着添柴薪的阿弃听到呼喊,蓦地转身一望,啊的一声叫起来。她边退后边哆嗦,“你……你要gān嘛。”
“吼什么吼,没见过男人脱衣服么。快点过来为我敷药。”他不耐烦道。
她见对方从内衫中掏出一盒伤药,才怯怯靠近几分,接过他递来的盛了药膏的小罐子,一个劲发抖。
“抖什么抖,快来帮忙上药。”他已将内衫除去,背部好大一片划痕,犹带着血迹。
阿弃满脸羞红,眼睛移到别处,“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发抖,你……你看得见?”
“你这个笨蛋,我要看得见还闭着眼睛gān嘛,睁着眼睛的可能是明眼瞎,闭着眼睛的一定是瞎子,懂了么?”
阿弃煞有其事点点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对方上药。
微凉微颤的手指划过他的后背,怕是弄疼他似得,相当轻柔,他心头爬上一股燥热。
“你占了我便宜,要不要负责。”他问。
“没有没有。”阿弃将空了的空药罐放到地上,“我是闭着一只眼睛为你上药的,只能说不是十分占你便宜,或者说只占了你一半便宜。”
他嘴角抽了抽,再抽了抽,“你……还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对方墨迹半天好不容易为他上好了药,他系好内衫衣带,正襟危坐道:“你长得怎样?”
“啊?”
“我是问你长得好看么,你都看了我的身子,当然要负责,若是长得不算太丑就给我当媳妇儿吧。”
她听了,瞪大眼睛瞅着他。
见她久久不吭声,他叹了口气,“算了,本来也没抱希望,名字那么难听的人,长得肯定特别丑。”
阿弃暗暗摸了摸自己灰不溜秋的脸蛋,“我不丑。”
“哦?过来让我摸摸,难不成还是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