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掉在地上,坑底莫名卷起一道huáng烟,紧跟着黑面人鬼魅般现身出来,对方拍了拍含~着瓦宁头颅的巨蜥,那巨蜥乖乖的张开嘴退后两步,他又抬手往自个儿脸前一扫,脸上的黑色染料瞬间被清理的gāngān净净,最后笑着对着沾了一脸巨蜥涎水的瓦宁将军道:“我回来了。”
被咬着双手双脚的瓦宁将军目呲欲裂,仔细辨认眼前的人,似乎很难接受事实,“……箫恨水,你你不是已经死了么?”
箫恨水拍了拍对方粘乎乎的脸,“有人为我燃了返魂香招魂,我自然就回来了,不过还是要多谢你们没将我这具肉身给毁掉。”他扭扭脖子,活动活动关节,“放在被诅咒的沙棺里保存的还不错。”
瓦宁将军心头袭上巨大的yīn影,箫恨水回来了,他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记得箫恨水曾说过不会放过瓦氏任何一个人。他偷偷觑一眼躺在血水中的那串金铃铛,那铃铛是能挽救他的最后一点希望。
可惜瓦宁将军的微表情被对方看得真真切切,萧恨水弯腰拾起那串铃铛,随意摇了摇,“你一定诧异为何这铃铛突然间不起作用了?”他从胸口又掏出一串一模一样的金铃铛,“都怪我没提前告诉你,你的铃铛被我掉包了。”
瓦宁将军意识到自己真的要完了,抖着双唇哀求道:“瓦家的人几乎已被你杀光了,纵使有天大的怨气也该平了,我们……我们毕竟是兄弟,你若不杀我,我愿将这将军的位置拱手送上,这一生只听命于你。”
箫恨水抹了把对方脸上散着腥臭的涎水,“说得很有诚意啊,可是你不配。”
瓦宁将军嘴唇泛紫,双脚被四头畜生咬得鲜血直淌,箫恨水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脸,“知道当初为何我几乎杀光了瓦氏一族的人,却偏偏留下你么?”
瓦宁将军已吓得说不出话来,箫恨水讥笑道:“因为瓦氏一族就属你不是东西,骄奢yín逸,残bào无匹,留你一人继承将军之位才好作践蜃国百姓,我回来一瞅,蜃国百姓多数衣不果腹面huáng肌瘦怨声载道,可见都是你的功劳,说心底话,我真他妈的欣赏你啊哈哈哈哈哈。”
说完,摇晃着手中的铃铛飞身而上,与此同时,坑底的五头巨蜥蜂拥而上将瓦宁将军啃了个gān净。
一众蜃国贵族见了,鬼叫着四处逃遁。
之前瓦氏一族几乎已被箫恨水杀光,眼下瓦氏最后一个顶梁柱瓦宁将军也死了,huáng金堡一片láng藉慌乱,唯有萧恨水边走边淡定从容地掰着手指头算着,“还没死光,还剩两个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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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口后,便是蜃国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