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见到我鬼鬼祟祟的往石头里钻，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秋暮用蒲扇托着对方的下巴。

三生讪讪躲开点，“你该不会在河边摆烤摊就等着逮我吧。”

“答对了。”

三生尬笑一声，“我心情抑郁去人间溜达溜达，我们什么jiāo情，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呢，怎么人间去了几趟你这心眼长了不少。”

肥爷握着肉串过来打招呼，“三生，吃么？”

“吃。”三生不客气地抢光肥爷爪子里的肉串，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肥爷一脸委屈，它只是随便客气一下嘛！

剩下的几串肉串被秋暮夺回，又重新递给肥爷，余光瞥向三生，“别以为吃东西能堵上你的嘴，说吧，为何躲我。”

“哎。”三生gān脆在冥花丛中盘坐下来，“实话跟你说，你想跟我打听上古的事，恕我无可奉告。”

秋暮跟三生打打闹闹了小千年，jiāo情却是不浅，三生心里明白他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若说一点不晓得上古那些事是骗不了秋暮的，所以尽量躲着，这会被bī到份上，gān脆说实话，他不想说。

“你怎么知道我要向你打听上古之事？”

三生嗤之以鼻，“你最近办得差哪件同上古没gān系。”

“所以……”秋暮勒住对方的衣领，“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

“答对了。”

秋暮眼一瞪，大手一挥，召来一只烤翅，诱惑着，“说么。”

三生盯着鼻尖处冒着热气香气的jī翅，摇摇头。

秋暮眼又一瞪，还未发作，一只叼着纸卷的忘川鸟落在她肩上。

“饕餮大餐，赠美男，摇骰子，三缺一，新安城，乌夜馆，约否。”

秋暮合上信卷，古未迟的狂草体。

那仙做得真是到位，吃喝嫖赌样样jīng通，逛完青楼逛男娼馆，男女通吃，无下限。

秋暮再不看三生一眼，招呼肥爷，“走着，陪老大喝花酒去。”

方才三生匆忙瞥了眼那张纸卷，看到了内容，忙拦在路中央，“乌夜馆，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你何必，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