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萧煌公子怎么拉?”水仙拖着腮一脸期待地问。
虞欢塞下第五碗米饭,又舀了一碗粥,“不过是骂了他两句咬了他一口。”
虞欢姑娘是个聪明人,明白此战乃长久持续战,养jīng蓄锐储存能量才能坚持不懈跟缺德到冒烟的白萧煌斗下去。所以她每天都吃下常人三到五倍的饭量,以保证jīng力充沛。
“骂两句好像不是很严重,大不了让萧煌公子骂回来便好,不过咬……对哦,你咬他哪了?”芍药兴奋地问。
虞欢自顾自往嘴里扒拉米饭,无暇回答。
“手指?”
她噙着米饭摇摇头。
“脸?”
继续摇头。
“胳膊或大腿?”
“……咳……”
“那你咬哪拉?”一向看她不顺眼的白绻绻忍不住出声问。
“耳朵。”
姑娘们一致沉默,彼此面面相觑。
这个虞欢看似纯真无暇,实则比她们会勾搭人,上去直接咬人耳朵。
狂野,狂野,委实狂野。
藏欢楼门外,白箫煌又牵着他那两头老虎左右溜达,唇角始终噙着一股邪魅痞笑,直撩得整个藏欢楼除虞欢之外的所有姑娘心神dàng漾。
最终,将虞欢bī到崩溃的,是一位很有味道的中年大叔。
大叔头顶金毛狮王发型身着丐帮式流苏破麻袋,腰缠几只夜壶,脚踏露指草鞋,在一群苍蝇蚊子的拥簇下,隆重地闯进藏欢楼,对方呲着大板牙甩个浓重山沟沟口音:“虞欢丫头片子哪旮旯呢?麻溜叫出来,大叔俺不稀罕洗澡,十几年没洗过,俺就点名要虞欢那丫头片子给俺搓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