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暮惊得眨巴眨巴眼,“靠谱么?”
古未迟桃花扇一展,摇一摇,“我何时办过不靠谱的事。”
眼看着秋暮一脸不赞同又将画卷合上,他赶忙解释,“这美人手腕上带着一只镯子你看到没,这镯子jīng细的很,定非凡品,正好早年间我认过一个专偷女子金贵首饰的地界小jīng为gān儿子,我gān儿子金盆洗手后正好隐退江南,我把这幅画拿给我gān儿子看,他一眼认出此镯乃皇家月绣千丝镯,这美人的身份便浮出水面。”
秋暮听得目瞪口呆。
好一个社会仙,天上地下无孔不入,贼儿子也敢随便认,放dàng不羁好有魄力!
“这么说,这女子是皇家女眷?”
古未迟摇摇头,挑着一条眉毛示意秋暮伺候他用茶。
秋暮默念忍字给他倒了杯冷茶,古未迟慢悠悠喝完才道:“非也。”
chuáng头上蜷缩睡觉的肥爷听了,炸起耳朵问,“谁叫我?”
见桌边的老大还有古大仙一脸木讷地盯着它看,它枕着大尾巴继续去梦里撩小奶狐狸了。
古未迟继续,“这月绣千丝镯本是一对,一只随前任皇后下了葬一只被上一任皇帝景澜送予皇姐金枝公主作为陪嫁品。”
他敲敲手指头示意秋暮再给他倒杯茶,秋暮耐着性子再给他倒一杯凉白开,递过去时故意洒了对方半袖子,古未迟大方的没跟对方计较,只瞪了她一眼,一边拿扇子扇袖子一边道:“我顺便跑腿去了趟皇陵,前皇后瞎了一只眼躺在棺材里酝酿了一身尸斑,那只镯子被被熏得臭烘烘的,画中姑娘断然不是她,那么只剩下嫁到裂锦山庄的金枝公主了。可金枝公主早去了,生前只留一个宝贝儿子白箫煌,那传家镯子定会留给儿子,那儿子定会将镯子送予自个的夫人,传闻金枝公主的儿子白箫煌早已成家,娶的那个夫人貌美如花,画中人乃白夫人应该没错。”
说完,拎起睡得冒鼻涕泡的肥爷跨步出门,“我已打听好裂锦山庄的位置,咱们过去瞅瞅。”
秋暮站在原地不动,“你怎么比我还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