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骏勾着唇道:“连喜欢都能说,为何还这般害臊,知道你总改不了口,那便叫夫君如何?”
与甜甜总是不承认不同,太子第一次làng就很适应。
齐钰红着脸斩钉截铁道:“不行!”
叫太子,这是满满的欢喜,叫夫君,这是赤.果.果的调.戏!
慕容骏道:“那,我答应你làng漫,你也答应我往后别用敬称,如何?”
齐钰噗地笑了,心里又莫名涌上乱七八糟的感动:“您不是只知道làng,不知道làng漫的吗?”
“……是不知道。”
慕容骏莞尔,但是明显能看出来少年不大乐意侍寝,他新鲜居多,并不生气。好容易甜甜想开主动来找他,这辈子能得对方倾心就很知足了,总不能太着急,再把人吓走了。
“钰儿,你可是不愿……?”
“不是。”齐钰轻轻摇头,“只是想再等一等,我,我想与您……”
他蓦地想起什么,双眼湿漉漉的,改口道,“就是想与你,细水长流,想你多喜欢我一些,怕一下子进展太快,你就腻了。”
能让情窦初开的少年畏惧的不是漫漫前路,而是两个人不能白首。
齐钰不是三心二意的人,既然决定喜欢了,就想长长久久,想对方也是如此。
这般窝心,这般体贴,慕容骏听完亦很感动。
原来这小机灵鬼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在胡乱担忧呢。
“怎么会腻?”
慕容骏低头亲了亲齐钰发红的耳朵尖,然后又轻声说了两句别的话,“我恨不得把你suo在chuáng榻上,把你藏进袖子里,抱着你上朝,在龙椅上让你哭,你意乱.情.迷,如此,便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齐钰一怔,没命地挣扎:“你、你!!”
禽.shòu,大尾巴láng,长了一张冰山禁.欲脸,却连这些都说得出口,真是小看此人làng的程度了。
齐钰不由为自己的将来深深担忧起来,仔细一想还有点腿软。
纯情太子慕容骏道:“为了你,怎会真不弄懂口口是什么,如今你该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了吧。”
“你——”齐钰没脾气了,被紧紧抱住,下巴抵着额头。
“困不困,你的脸色仍有些倦,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慕容骏不动声色就打消了少年的不安,短短一瞬将所有欲.念都收敛起来,只在眉间落下关切的吻。
被这般说着,齐钰竟真的困了,摸摸慕容骏的手,想着这以为就是自己的人了,喜不自禁,又啰嗦了几句闲话,然后乖乖倚着对方的手臂,打了个呵欠,暖洋洋地睡着了。
慕容骏夜间没怎么睡,看了他一会儿,为他掖了掖被子,也跟着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