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郝云惊,你有什么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福小宝,你最后不要再继续惹我,红燕!”
他大喊一声,一直在二楼楼梯口小心观望着下面的红燕,急急忙忙跑下来:“王爷,奴婢在。”
“过来!”他一声招呼,红燕战战兢兢的往后退了一步,目光闪烁的不敢去看若倾。
又是这种带着歉意的眼神,到底,到底这种眼神代表了什么?
若倾看着这样的红燕,再看了看郝云惊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去了一趟郝云惊那后,红燕一直这副模样。
直到……
看着红燕不敢靠近,郝云惊忽然一把丢开了若倾的手,上前当着她的面拦住了红燕的腰肢,若倾陡然明白而来。
狗男女,她们居然已经走到了一起。
因为,郝云搂住红燕的那瞬间,红燕只是羞赧和胆怯,却没有半分的反抗,而眼底里,对若倾的歉意越发的浓烈,所以说,其实他们早已经在了一起,或者说,昨天晚上就在了一起,所以,面对郝云惊的亲昵,红燕没有反抗,而面对恩人若倾,红燕满目歉意。
心口,剧烈的如同刀扎一般的痛楚,好像在那么几个瞬间,有种叫做的恨的东西,从心底深处开始生根发芽,滋长蔓延,直到四肢百骸都包裹住了这种情绪为止。
她的眼底里,燃烧着怒火,恨毒了的怒火。
可她,却不允许自己掉眼泪,有句话说的好,哪个女孩,这辈子没有遇见过那么一两个渣滓,只是她没想到,她一遇,就遇了这么大一个渣滓。
恨恨等着眼前的一双男女,她不哭反笑:“啊哟,看来,要恭喜两位了。”
红燕满目愧疚:“小姐。”
“我该叫你小姐还差不多,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
“你管好自己,红燕,我们走。”郝云惊冷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搂着红燕,夺门而去。
在他们步出水月镜楼的那一刻,眼泪终于忍不住,不住的落下。
尼玛的,草泥马的。
渣,大渣,垃圾。
比馊掉的菜更让人反胃。
让人忍不住——
“呕!”一声gān呕,伴着晚上吃的东西还有眼泪,一股脑儿倾泻在了地板上,颓然做在地上,她想现在的她,肯定láng狈至极。
傻傻的在地板上坐到了天亮,直到冰冰进来伺候,看到她僵硬在地板上的身影,心疼的扑了上来:“小姐,你何苦这样作践自己,奴婢都听说,小姐,你不要这样,小姐,你起来,地上冷。”
目光茫然的看了冰冰一眼,她有气无力的道:“我哥哥呢?”
“大少爷被赶走了,七王爷那个人渣,说你不守妇道,要把你永久紧闭在这里,大少爷死求活求,他才答应,让奴婢留下来,伺候小姐。”
“冰冰,何苦呢!”
若倾轻抚摸着冰冰的脸,只是一日功夫,什么都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原本的美好,此刻,只剩下了恨。
“小姐,奴婢愿意一辈子追随小姐,小姐,你要照顾好自己,那个红燕,奴婢早看出她不是个好东西,一双狐媚子的眼睛,小姐对她多好,她居然。”
“别说了!”喝止了冰冰,她现在一听到那个名字,就忍不住想吐,奈何腹中空空,如果再吐,怕只剩下酸水了。
“小姐,对不起,奴婢搀你起来,小姐必一夜未睡,先上chuáng榻休息吧,奴婢给你弄些清粥小菜来。”
“嗯,不要担心,我才不会这么容易被打倒,我是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性,哼,郝云惊真以为他能关我一辈子吗,不可能,冰冰,放心,我好好的。”故作坚qiáng,眼泪都已经流gān了,她告诉自己,一切都要好好的,她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不说只是失恋而已,就算离婚又如何,在她们现代,谁离了谁都能活,女人自主,独立,就算没有男人这种生物的存在,女人照样可以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