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罗亦安开口,邀请她出去进行私秘的圣诞旅游,在她看来,这是两人关系的一大飞跃。此前,罗亦安总是与他若即若离,现在愿意与她并肩出游,那自己暂时委屈点,忍耐一下这小男人的青chūn萌动,也没多大损失。
不过,心虽动嘴不软,谭彩玲缓和了语气,问:“死安子,让我去安慰你的小朋友,你不怕我顺便把她杀了。”
罗亦安笑而不答,转而说:“彩玲姐,我在哥伦比亚买了些首饰,今晚,我就发航空邮包给你寄过去——数目可能很大,我分几批寄到别墅,你跟慧珠挑选各自喜欢的分一下,剩下的你帮我收好。”
这批卡洛斯的珠宝,光项链就有三百多条,各种款式的时装女表足有五百余只,至于胸花、戒指等等首饰更是不胜枚举,即使再贪婪的女人,也能满足她的欲望。因而罗亦安毫不担心两个女人为争夺而打架。也许,在挑挑拣拣中,两个女人会相互妥协,反而形成默契。
电话的这一端,罗亦安放下电话后,见薇薇安仍在沉睡,便留了个纸条,驱车去机场,安排向国内寄送物品。
电话的另一头,谭彩玲放下电话后,一旁拿着时尚杂志翻看,心思却不在杂志上的刘秋卉娇笑的合上了书页:“彩玲姐,我可要提醒你哦,别将爱情搞的太像服务业,做牛做马只会累死自己!男人的习惯是,说‘我要你’时生猛有劲;讲‘我爱你’时有气无力!”
谭彩玲骄傲的一昂头:“哼,任何时候为爱情付出的一切都不会白白làng费。爱情的开始可能是友谊,可能是利用,可能是需要和寂寞,可能是欺骗,甚至可能是因为报复。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最后的结果演变成了爱情。那我的付出就值得。
听着,一个智慧的女人,要懂得如何去爱一个男人和他的钱!现在我管住了他的钱,管住了他的事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爱不是从相互凝视中获得的,倒是可以由同朝一个方向眺望而产生,这是我这么多年在与男人打jiāo道中得到的经验。我在与他向同一个方向眺望,而那个小情人只能躲在别墅里哀哀哭泣,等着吧,她哭的日子还长着呢。”
谭彩玲扭动着身体,走到大班桌旁特意摆设的镜子前,做出各种造型,风情万种的说:“在这场战争中,我才是领跑者。作为胜利者显得大度一点,我去怜悯一下那个韩国小情人,不正好表现我的宽容大度吗?”
刘秋卉眼波一转,问:“那你需要我陪你吗?什么时候出发?”
谭彩玲拢了拢额前的发际,对着镜子回答:“不,这是我跟她两个人的战争,绝不能要帮手参与。嗯,我还是现在就动身,死安子说,他有一批丛林里猎来的礼品今天晚上寄运,我现在就的赶去,不然,等明天东西寄到了,我再跑去,倒像是跟她抢东西。”
“现在?!”刘秋卉惊愕地问:“现在才是上午八点,我估计她该出门上班了,你现在过去,只会遇到空房一间。”
“那正好”,谭彩玲边对镜子梳头,边说:“我有别墅的钥匙,安子说他把礼物分批寄来,我可不想那贱人背后瞒下几件。哼,让那小贱人在里面生活那么久,我不甘心。现在安子让我过去等待收礼品,正好,我整理一下东西搬进去。对安子说,也算完成了陪伴她的嘱托……”
刘秋卉妖娆地伸了个懒腰,不经意地说:“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你在最近的几天里,将为你的个人幸福而奋斗,工厂那头就顾不上了——签个委托书吧,小额金钱让我有权调动。”
谭彩玲对镜最后整理着衣物,头也不回地说:“秋卉,你认为安子出去工作了三年,突然回来,就有了这么大笔钱开公司,蹊跷不蹊跷?还有,那些打捞船上的富豪可都是通过他朋友约请的,你觉得他的能量怎么样?”
刘秋卉警觉起来,直起身子问:“怎么回事?你什么意思?”
谭彩玲在镜前转了个圈,从各个角度挑剔着自己的打扮,嘴里仍在说:“你以为你在欧洲做的事,能瞒得过他去吗?你不想想,后来,我为什么会去欧洲?哼哼,看你是朋友,我提醒你,公司的制度不能违反,财务与销售必须是两条腿……安子好心,他曾对我说过,你出嫁时要为你封个大红包,十万美元的大红包。安子对你好,你可别拿他当傻瓜,我可有种感觉:安子要是发起怒来,恐怕,算了,不说了,我得赶快走……只有知道如何停止的人才知道如何加快速度,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