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别人眼里多么早熟在大人面前还是需要流露出这个年纪该有的稚气,但原谅她真的没有办法跟一群兴趣还在躲猫猫和扮演英雄和坏蛋的游戏上的小豆丁有什么共同语言。
偶尔几次还可以当作是重温一下以前带弟弟的经历,但时间长了绝对会未老先衰的。
她目光一转,既然这里都能被找到那要不还是往森林里走开辟一片新天地吧,然后竖个“危险勿近”的血红木牌好了(冷漠)。
鼬将手中的手里剑尽数投出,一个完美的空中转体落地。
虽然理智上分析对方有敌意的可能性不大,但木叶现在毕竟是战时该有的警惕还是不能少,出于出身忍者名门的基本素养,他还是将苦无横在胸前重心下压形成防御的姿态,“谁?”
雪时从树gān后走出来,她虽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但确实是在成为忍者的道路上学会习惯性地减小动静。这是一个小豆丁该有的dòng察力吗?稍稍有点挫败呢。
“你的手里剑很厉害。”
女孩从树荫底下走出来,阳光把她的面容照得清晰。
浅茶绿色的头发堪堪盖过锁骨,发尾带了点小卷,淡紫色的眼瞳,眼尾微微上扬形成一个漂亮的桃花眼形状,在阳光下肤色似乎白的有点过头,背上还背了一把小太刀。
――是昨天那个有点奇怪的人啊。
鼬是个早熟的孩子,与其说他周围没有同龄玩伴更不如是说是他主动避开了。因为即使身处其中,却依旧格格不入。
虽然看起来是个严肃的逻辑派但却拥有超乎意料的直觉,所以面对雪时“我们比一场吧”的提议,鼬认真的点了头。
雪时深深觉得她被打击到了,倒不是输了,而是因为打了个平手。
小孩子总归是玩心重的,在这个年纪要有发愤图qiáng觉悟什么的毕竟只是凤毛麟角。雪时是以二十多岁的心态明确了四岁的修行毅力,虽然平时从未跟同龄人对打过但从父亲赞赏的眼神里她知道自己的天赋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优秀的。
然后她和一个四岁的小豆丁打成了平手:)
雪时翻过身看向跟自己一样躺平休息的男孩,幽幽开口:“天王盖地虎?Excuse me?”是老乡吗?亲人咱对个暗号呗?
鼬:???
好的她知道了,人家只是单纯的妖孽罢了,她默默躺了回去。
太阳已经西斜,雪时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用恢复了一点的查克拉弄了一掬小水遁,给自己洗了个脸后又示意对方伸手在他的手里弄了个小水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