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律师,还是打不通,关机状态。”外边的罗萌走了进来,跟在江准身后的胡明示意她小点声,他看江准的面色不太好看。
他俩得知时栩不见踪影后跟着江准一块赶来,罗萌一直在拨打时栩的电话,可是一直关机。
“究竟怎么回事?”罗萌凑在胡明的耳边,怯怯地问他。
“我也……不知道。”胡明也很懵。
江准听见罗萌说还是关机状态之后,心头有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然后,一起坠落到谷底。他随之坐了下来,坐到唯一有块褶皱的chuáng沿处,低着头,无比落寞。
罗萌往后小小地撤了一步,又压低声量问胡明:“难道,昨晚江大佬说了什么把人气走了?”
胡明不太相信:“那得多生气?行李箱都不拿?”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江准拿起chuáng边的那个小铁盒,在整间狭窄的屋子里,数它看上去年岁最大,表面的一层印花都快磨没了。
江准轻轻打开盒子,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后,只那一眼,只一刹那,他的眸子重新点起了光亮。
是信啊,是他小时候写给小时栩的信。
这些十多年前的信,时栩与他一样都珍藏在尘封在一块地方,甚至,时栩还带到了这儿。
江准瞬间推翻了时栩是因为躲他而消失的想法。
她对他,根本没有断念!
“胡明,问一下村里负责人员,我要查这栋楼附近的监控。”
胡明一愣,江准像是忽然恢复了原样,恢复了公事公办雷厉风行的语气。
但这突然的一下转变,让敏感的两位实习律师察觉到事态的变化走向了严肃的方向。
“好,我马上联系。”胡明走出去打电话。
罗萌站在距离江准几米远的地方,有点担心:“江律师,是不是出什么事?我怕这个小村子没有装监控的意识……”
江准说:“我看见有一个。”
在二楼村委第一个办公室的门前,辐she范围应该能把楼梯通道包进去,他需要知道时栩什么时候下了楼梯,怎么,下的楼梯。
“有一个!江律师有一个!”胡明这时在门外大喊,他联系到了人得知二楼有一个监控。
江准告诉他:“和他们说,我想马上调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