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多了,自然少不了酒肉局。
所以说酒这个东西,总是能被某些坏东西当作gān坏事的借口,酒壮人胆,也壮花花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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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时栩也不清楚自己究竟什么时候睡着。
昨晚睡的时候,耳朵一直侧着外边,生怕漏掉一点动静,但好像一直都没听见江准回房间的动静。
早上闹钟响起,时栩缓缓睁眼。
今天周日,照理江准应该也不上班。
她起chuáng后先去了餐厅,吧台都收拾gān净了,酒杯什么的也归置原位,昨晚的红酒瓶不见了踪影,餐厅还是那么整洁,仿佛昨晚并没有人坐过这儿一样。
时栩返回房间,停在江准的房间门口,发现房门大敞,里边正有晨光照she在雪白的chuáng单上,chuáng上被子叠的齐平,没有人在房间里。
时栩挠了挠刚睡起蓬松的头发,才反应过来江准不在家。
周末大早上,又去哪了?
果真没把她当家人,时栩想到昨晚,兴许她在江准心底已经是“前妻”了吧。
时栩情绪低落地晃dàng到客厅,在沙发上傻傻坐了一会儿,又重新回到餐厅,想打开冰箱看看有什么吃的。
走近冰箱,时栩意外发现冰箱上的留言板有了新的内容。
——有个案子着急了结,中饭不回来吃。剩几片吐司和果酱,还给你拌了沙拉在厨房,你自己对付过去这两餐,小姑娘。
时栩的眼前随之一亮,江准的笔迹,还新鲜热乎着。
摘下留言板,照着上面的指示找到了冰箱里的吐司片和果酱,再去厨房,果然看到办好的沙拉在碗里被保鲜膜封着。
时栩举着留言板,仔细盯着末尾“小姑娘”三个字发呆,良久,会心一笑。
今天早晨的阳光格外明媚,照散聚集了一整晚的yīn霾。
当天晚上江准回来后,时栩假装无意地提起昨晚的事,总算确认江准对昨晚的记忆不太清晰,所以,时栩得出结论,江准昨晚的话多半在胡言乱语。
而且,他的酒量也不太好。
确认了这一点后,时栩的心情更多了些愉悦。
关于离婚的事情当做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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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周一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