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留宿在江宅,江准收到时栩的微信。
从她发的几个问候的字里,江准感觉到小姑娘有点忧心。
所以,江准才给时栩发了结婚这个“解决办法”,原本只想逗逗她让她缓缓心情,结果刚发出去,江准下意识想到时栩那胆小怂包的样子,万一把人小姑娘吓得心肌梗塞,他不构成伤害过失了?
于是,职业观念和素养都很qiáng的江律师拨通了电话,想解释清楚。
“哦。”听完江准的解释,时栩隔着屏幕生起闷气。
“生气了?”江准敏锐地感觉到了怨气。
时栩声音怂起来,嘴硬说:“怎么会。”
江准笑了:“难道没有?”
“……”
为了快点让这个有关“结婚”的话题过去,时栩关心道:“那江律师你,打算怎么解决。”
江准不以为然:“很简单,发个声明解释,顺便送每个造谣的人一份律师函。”
视频的源头王成必然是完了,他能做出这件事一定也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情赌一把,至于其他传播者,江准没那么大度放过在朋友圈造谣生事的人。
时栩听后,支支吾吾,没有发表自己看法。
江准:“有什么问题吗,时小姐?”
时栩愣了下,犹豫着:“我感觉有点悬。”
江准:“说说看。”
时栩顿了一会儿打好腹稿,说:“声明是必然的,但看热闹的人往往只喜欢获取八卦,在他们这些看客心中早就对一些八卦内容根深蒂固,不会因为声明里的解释而改变看法。”
江准那边变得异常安静,时栩继续。
“而且你要给传谣的人每人一份律师函,虽然这是法律支持的维权方式,但有点过于qiáng势,很容易适得其反。”
电话那头依旧一言不发,时栩心里有些没底。
“江律师?”
“嗯?”江准回过神。
时栩紧张地连忙补了句:“我这些,都是自己的小看法,没有什么参考价值。我说多了,江律师别介意啊。”
江准莞尔:“没有。我只是忽然觉得,时小姐其实挺有想法。”
时栩才恢复的耳根又慢慢变红,随之变化的还有脑中一热,她低下声,再度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江准。
“所以,江律师,”时栩一只手抓紧了被头攒成一团,“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的解决办法没能达成最佳效果,那么,我觉得江太太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