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人品不行”几个词在脑子里住下了。
赵湘湘吐槽完了,话锋一转:“反正都是成年人了,栩,就当这男的,是你醉酒后人生第一次疯狂的结果下,叫的一只鸭吧!”
还是只,被硬赶上架子的鸭。
时栩心里暗暗补充,开始有了幻想的画面,要不然没法解释他早上那副不善的嘴脸。
“就这样吧,我失忆了。”时栩挥挥手,重振jīng神。
“没错,忘了。”赵湘湘愉快地挽上时栩的臂弯往市中心商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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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失忆了?”
嘉海市的全意律师事务所,一个故作低沉的男声传入江准耳朵里。
江准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慢条斯理地边搅边走到办公桌前,靠在办公桌上。他抿了口黑咖啡,舔了舔嘴边,视线放远:“不是失忆,是药理性昏厥。”
坐在客座的陆祺内心哔了狗了,无所顾忌翻了个白眼,说:“你这狗能不能说人话。”他的声线恢复了平常的跳脱。
陆祺每次都觉得江准这狗在他面前说些他听不懂的话,是故意卖弄自己,用他反衬他江大佬的水准,从高中认识到现在,这狗样完全没变。
江准放下咖啡,丝毫没有影响心情,他幽幽地来了一句:“人话是说给人听的。”
陆不是人祺:“……”
这时,陆祺还没把江准的昨夜chūn宵问出个所以然来,江准先行抛弃他,去窗边接了个电话。
“姐,”江准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陆祺听个清楚。
“我知道。”江准说了句。
说完这句,电话对面显得十分激动,连陆祺都听见一声惊呼:“你知道了?要报警吗?”
江准挠了挠鬓角:“没必要。”
然后,陆祺听到了江准放下的狠话:“我会让他光着滚出嘉海市。”
听得陆祺后背一凉。
江准又和电话里的女人聊了几句家常,五分钟后挂了电话。他走回来,陆祺忍不住问:“他?是谁?”
江准没有避讳:“我姐夫。”
陆祺:“?”
江准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马上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