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得哮天犬无处可逃。
哮天犬气呼呼:“嗷呜~”
我招你还是惹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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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君做了一夜的梦。
都是跟王留山有关的。
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其实王留山发达了之后,赵雅君就没再有这样的奢望了。
王留山身边的女人不断,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婚。
可她是有儿子的女人,试想若她让了位,让其他女人上位的话,万一有了后妈就有后爹,她儿子的继承权怎么办?
所以,这些年她打破了牙齿吞下肚,唯一的念想,就是熬死王留山。
可等到王留山真的死了,赵雅君懵了很久,还是难过地痛哭了好几场。
只不过她流的那些眼泪,不知道到底是为了王留山,还是为了她自己!
现在她是富豪遗孀,手握着亿万家财,只等着儿子熟悉完公司业务,她就能彻底放手,去享受美好又不糟心的富婆生活。
可王留山都死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呢?
赵雅君踢着拖鞋下楼,儿子王子攀正在吃早餐。
他抬头看了一眼母亲的黑眼圈,问:“又梦见王留山了?”
自打王留山死,他妈妈不管是什么时候睡觉,都能梦见王留山。
赵雅君苦笑:“人都死了,叫声爹,能怎样?”
王子攀撇嘴,“不想叫。”
赵雅君:“看在他好歹给你留了那么多遗产的份上!”
“妈你这话说得,以后总不能谁给我钱谁就是我爹!”
赵雅君一噎,只能随他去了。
说起来,父子俩没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是当父亲的不像父亲,于是当儿子的也不像儿子了。
赵雅君叹了口气,揉了揉酸疼的额角,跟儿子诉苦:“做的梦,跟真的一样!我梦见你爸说他犯了法,转账记录和跟坏蛋的录音,都锁在保险柜里。还让我把东西送到一个叫清明观的地方,让我多捐点香油钱。”
“送到哪儿?”
王子攀一开始是当笑话听的,可他越听越不对劲。
“清明观!”赵雅君重复了一遍,又说:“梦里,我还怕自己找错了地方,专程问你爸是哪三个字来着!”
王子攀的脸色瞬间变得很复杂,他纠结地开了口,“妈,没准儿我爸说得是真的……”
赵雅君在外立的可是女qiáng人跟爱夫贤惠人设,她每天都过得很忙,不管王留山去不去公司,她都是跟员工一样9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