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神棍被她哄的眉开眼笑,又多嘴问了一句:“那是山羊爷爷好,还是你表外甥好呀?”
苏锦霓一脸为难的表情。
最近这几天,她老觉得自己的知识面不够广。
昨天她表外甥的问题,把她给难住了,今天又……
苏锦霓想了想,纠结地道:“你是山羊爷爷,他是表外甥,辈分都不一样,怎么比较?你gān吗想不开,不当爷爷,非得当表外甥呢?”
这辈分降的,快赶上蹦极了。
其实她是无所谓的。
只要他不觉得吃亏就行了。
方神棍深吸了一口气,那种想要极力反驳却又无语的感觉,又回来了。
空巢老人的孤独感,顿消。
此时天已黑透,清明观的晚饭还没有做好。
谢宁安不请自来,骑着那匹原谅色的大马。
这回地府的办案效率还是挺高的。
他带来了王留山的供词。
“啧啧,你不知道王留山被那三个女鬼咬成啥样了!”谢宁安笑盈盈地说。
这是明摆着等夏映浅来问他的意思。
可夏映浅一点儿都不想知道王留山被咬成了什么样,反正是他活该。
他只对王留山的供词感兴趣。
夏映浅接过了谢宁安递来的白绢,抖开一看,上头用朱墨写了几个人名。
“乔思修!”
“周远航!”
“huáng沙!”
“没有姓钱的吗?”夏映浅想起了那个卖净水器的老钱。
谢宁安摇了摇头。
“那应该是个小喽啰!但也不能放过。”夏映浅早就画好了huáng沙和老钱的画像,明儿一早,就把画像和名字一块儿jiāo给张华超。
其实夏映浅有点不开心。
那王留山是花钱买凶,只知道乔大师允诺可以为他续命二十年,却没有直接参与或指挥huáng沙杀人。
所以现在huáng沙杀人取魂的手段还是不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与炎涛那回不一样。
这就好比应用题只解对了一半。
另一半的答案,仍在找寻当中。
令人不慡。
谢宁安一看他凝重的表情,大约猜得透他的心情。
骗香塔的事情暂缓,安慰他道:“那个姓乔的是主谋,你认识吗?”
夏映浅:“不认识,但是听过他的名号。”
乔思修的名号,还是从他表姨姥姥的嘴里听到的。
对,就是他表姨那个倒霉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