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沙一听,有点想要掐死他。
但他藏在墨镜里的眼睛,让人看不出来情绪。
老钱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还在絮叨:“这事儿吧,我看还是得你上。我这儿的活,已经宣告失败。”
“也是奇了怪了,那药明明可以控制人的神经中枢,不知道为啥,你也看见了,镇上的人喝了,都没用!”
“只有不在镇上住的,我还特地没敢放药,可能是沾了点残留的,居然都他妈起红疹了。”
“反正这事不怪我,我是完全按照说明书来的。”
他们原本打的主意是,麻痹清明观的人,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组团儿偷孩子。
可单纯的定点投毒不好整,gān脆就来全面的,搞一个镇。
反正这药也不会搞死人,就是吃了之后会犯困,出现幻觉,严重的会嘴歪口斜,但停药就能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可谁知道见了什么鬼,连续下了三天药,愣是没一点反应。
别觉得下药是什么神乎其神的事儿,这年头,偷子上门,也会先点了迷香,迷晕了老主人,才好下手。
真是gān啥啥不行,坏事第一名。
huáng沙闷哼一声,气呼呼地道:“闭嘴,蠢才!”
老钱果断闭嘴了。
生气啦,早说呀!
脸遮得那么严实,麻蛋,想要察言观色都做不到。
第二天。
huáng沙乔装打扮了一番,他换下了黑衬衣,穿了身黑色运动装,专门跑到盛市报了个旅游团。
也是没办法的事,蠢才指望不上。
huáng沙报团的时候,没仔细挑,结果进了个老年人旅游团,一车的爷爷奶奶,飙了一路的老歌。
huáng沙闭着眼睛,只能忍了!
huáng沙旁边的老头却顶没眼色,跟他搭话,“小伙子,你几岁了呀?”
huáng沙奇奇怪怪地扯了一下嘴角:“52!”
老大爷惊讶了:“那你整容了吧!看起来真年轻,像四十的。”
huáng沙快要得心梗了!
麻蛋,他才二十八。
他攥紧的拳头,又松开了。
要不是怕惹麻烦,他一定勒死这话多的老家伙!
好容易熬到五河镇。
导游一下车,挥舞着小红旗,先带着这群老头老太太到了商业街东头的一家特产店。
五河镇能有什么特产呢?
就芝麻火烧。
卖的也不贵,火烧比脸都大,厚厚的一层芝麻。不夹炸豆腐串的卖两块,夹豆腐串的卖三块。
huáng沙有点气,清明观还没去,就带着来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