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不换把姜有汜拖到了chuáng铺边上,以指甲作刃,轻轻在姜有汜的脖子上划了一下,然后转身将她推倒在松软的chuáng榻之上,用体重压制着她不让她挣扎。
姜有汜想着杨聂此刻已经被割喉,根本无法出声,喉间血流汩汩,已经无法自救。
刺客便将他双手锁死让他无法挣扎,眼睁睁看着自己生命耗尽,极其绝望。
桃不换俯视着她,嘴角始终噙着一股笑意:如何,现在你明白凶徒如何作案了吧?这个办法是不是要比你手上平铺直叙的文书要qiáng许多。”
姜有汜缓慢地眨了下眼:的确更为直观,由此看来,你们买骨楼的刺客当时便是用这样的手法刺杀了杨聂。但我有两个问题。”
说——”
第一个问题,杨聂如果是被割喉而死,四处必然都是血迹。
但蒹葭房中gān净整洁,就连蒹葭衣服上都没有留下痕迹,这是为何?”
据我所知土字辈的刺客擅长清理痕迹,或许都清理gān净了。”
地上的痕迹可以清除,但蒹葭身上的如何清理?”
这我不知……”桃不换问,你的下一个问题呢?”
姜有汜顿了顿,她此刻仰面朝天,被桃不换欺压着动弹不得,这姿势尴尬又被动,让她觉得很不自在,但脸上身上都滚烫起来,心也扑通扑通跳着。
另外一个问题是——为何刺客要用这样的姿态压迫杨聂……他们当时,也是这样?”
桃不换见她一本正经地问出了这样的问题,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后松开了姜有汜,起身立在chuáng前,笑道:我对你稍稍温和了一些,他们当然不可能把人推在chuáng榻上,依据我的推测,他们一进门便处理了杨聂,让他在地上流gān了血等死,然后再把尸体拖到chuáng底下暂时掩藏起来,嫁祸给蒹葭。”
姜有汜做起来掸掸衣服,整理好衣裳上的褶皱,然后盯着地面道:虽然我们在福缘客栈的房间内闻到了残留下来的血腥味。
但是如果有人流了这么多的血,地上再怎么清洗还是会留下痕迹,不可能如此gān净。
再者,蒹葭的身上也实在太过gān净,就连她的鞋子也未曾沾染血迹,实在奇怪。”
桃不换突然轻声说了一句:笨蛋……”
姜有汜听见了,抬头呆愣地望着她:嗯?”她以为桃不换已经有了解释,但桃不换却转身开门去,留下一句话,你自己慢慢想着吧,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