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企鹅肉能吃吗?”彻底习惯草原漂流的杜玥眼睛亮起来。
啃完饼gān的企鹅冥冥之中感受到危机,抖了抖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小翅膀,小黑眼珠怯怯的望过来。
夏源瘫着永远没有表情的脸,“…你要不嫌拔毛麻烦。”
“算了。”想到还要烧水烫毛,杜玥果断把企鹅从食物清单中划除,“咱们把它送到入海的河里吧,怎么让黑蛋跟过来。”
夏源反应了会,才意识到黑蛋是指企鹅。
“为什么你取的称呼都很土气?”
“贱名好养活啊,你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
还养活?两分钟前,你还计划怎么吃人家呢,夏源默默腹诽完,曲起手指凑到唇边,chuī出连串的哨音。
这次的哨声跟之前遇到鸵鸟那次,听到的不同,清亮又激昂。
企鹅听见声响,立刻迈开小短腿跑过来。
“现在我们带它去水边。”夏源根据草木生长趋势,粗略估算方向,带杜玥朝前走。
企鹅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后面,偶尔停下休息会,夏源chuī个哨,它又会跟上来。
杜玥亦步亦趋跟在他旁边,惊讶的盯着夏源修长gān净的手,仿佛在观赏什么艺术品,“我上次就想问了,你怎么做到让鸟听话的?”
“很简单,知道鸟哨吗?”说话间,他又chuī了几个略高的音。
企鹅立刻停住腿,露出戒备的姿态。
夏源按最先的方式chuī了几个音,它才继续跟着走。
“鸟哨是不是形状像鸟,尾巴带个哨子的玩意?”杜玥再次bào露自己的没文化。
“你觉得呢?”夏源递给她个自行体会的眼神,解释,“无论是什么鸟类,叫声怎么稀奇古怪,它们在固定情境中,叫起来的节奏和音调大致相同。所以我们组织研究很多年,琢磨出通过同样的频率和音调给鸟传递信息的办法,叫鸟哨。”
他解释的浅显易懂,听在杜玥耳中却很魔幻。
“你们组织闲得无聊研究鸟做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传递消息吗?飞鸽传书那种?”她脑子里出现各种悬疑大片的情节,感觉自己离破获国际大案不远了。
等她回国,把这项消息告诉警察叔叔,然后就能开个侦探社从此成为福尔摩斯杜!
“呵呵,”夏源凉凉的反问,“我们为什么不直接用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