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图愣愣的,“这不行的。”
她提议,“不如,将军且脱下了,阿图替你补上一补?”
阿图的眼中似有一片海,要将他给吸进去,huáng天化看着阿图,笑着说道,“如此甚好。”
于是开始脱衣,阿图在身侧帮他,他问道,“不知姑娘的眼睛可是全好了?”
阿图轻声答道,“姜丞相的药很是管用,如今已是大好。不再如从前一般看东西尽是重影了。”
说话间,衣裳已经脱了下来,阿图见光着膀子的huáng天化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背过身去。huáng天化见此,急忙拿过另一件衣服穿上。
遮掩好,似是有些尴尬的说道,“阿图姑娘,我已穿好了衣裳了。”
阿图这才转回了身子。
她一手拿着衣服,走向桌子,开始匆匆收拾起药箱,就要离去。
“哎,”huáng天化还想说些什么,阿图定定的看着他,他撇过了头,“姑娘路上小心。”
阿图点点头,道了声告退便离开了。
帐内烛火摇曳,huáng天化看了眼肩膀处被包扎的地方,又摸摸衣袖的位置,心头划过一丝欢喜。嘴角撮着笑意回到了chuáng上,拿起书简继续观看。
这兵书,倒也不是那么无趣。
阿图乍一离开帐篷,便逃也似的快步走回了自己的营帐之中。她紧紧的抱着怀中的衣物,似是还留有那人的体温,让她俏脸更是红了起来。
回到营帐中,阿图把药箱一放,怀里的衣服都不舍得放下,找出针线来就在灯下迫不及待的细细缝补了起来。
衣物上还依稀留有那个人的味道,男人的体味不住的隐约钻到阿图的鼻子里,阿图的整个脖子都在发烫。
呸,你厮真真是太不知羞了。她小声的骂着自己。骂完,自己又偷偷的笑了笑。
一针一线,就像是妻子在给远行的丈夫做准备一样。
室外月色正明,室内烛火正亮。
郎有情,妾有意,正是最好的时候。
……
写到这里的时候,宁自泊开始了迷之姨母笑。这才是他梦幻中谈恋爱的场景啊。哪里像他和他的前女友,两个人简直是jī同鸭讲,她根本无法理解自己的宏图大志。
女子便该如此,温柔似水,窈窕多姿,善解人意……
正自己想得高兴的时候,砰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