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她不是已经烧了吗,就代表那些都是过去。
他既然不介意她曾经嫁过秦延生,那么如果真有其他人,他也没必要去计较。
她为他生下元宵是事实,如今要嫁他为妻,也是事实。
其他的,都不重要。
即便那男人真的在她心上留下过什么,他也有信心,会将那些过往从她心上剔除gān净,不留余地!
他翻身上马,回头看了眼竹苑的方向,扬长而去。
——
秦府
这几日秦老夫人朱氏在宁安堂里闹得不可开jiāo。
“我还当镇国公要娶得人是谁呢,那般金贵,原来是我们秦家不要的媳妇!”
“我说我那老姐姐怎么让我禁足一个月,合着她也认了那个儿媳了,怕我过去搅和他们穆家的好事?这几日我去国公府,每回都吃闭门羹,原来是这么回事,简直气死我了!”
“尤旋那个贱人,她自己生不出来儿子,又不讨夫君喜欢,被休弃了,如今却巴着镇国公的门庭,以后她成了镇国公夫人了,那让我们秦家的面子往哪儿搁?”
朱氏说的口gān舌燥,自己儿子半句不搭腔,她有些不悦:“你是怎么想的,这件事你知道你还什么都不说?我被禁了足,半点风声听不到,如果不是从依告诉我,我至今还蒙在鼓里呢。”
秦延生目光淡淡,觑了眼一旁站着的柳从依。
柳从依颔首:“我,也是听府里下人们碎嘴,然后不小心听到的……”
那些人背地里说的可难听了,这秦府上曾经的夫人如今要嫁镇国公,还生了个世子。人家日后必然要封一品诰命,地位尊贵,以后秦老夫人见着都得矮半截,弯腰行礼。
还说起秦老夫人从前对尤旋的苛待,说尤旋以后肯定会找秦老夫人晦气。
甚至有人说秦大人对前妻未能忘情,所以至今未曾再娶。如今人家攀了富贵,也不知秦大人心里悔不悔。
秦延生虽然下令不准将风声走漏至宁安堂,然府上人多口杂,总有不怕死的。他也知道,这种事瞒不住。
如今看着气急败坏的朱氏,他有些头疼:“母亲别再骂了,镇国公娶妻乃天子赐婚,已成定局,不可更改。你骂了也没用。”
见儿子语气平淡,朱氏就更来气了:“尤氏嫁去国公府,你半点情绪没有?那镇国公是什么人,她若是使什么狐媚手段,chuīchuī枕边风,报复咱们,咱们秦家指不定得成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