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零哭着抱住钮度,他揉着她的脑袋说:“你爸爸真的很爱你。”
司零继续哭,钮度就这样抱着她,不打扰,也不劝。良久,他望见窗外簌簌落落地飘下鹅毛,笑了起来:“下雪了。”
司零往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钮度亮晶晶的眼睛,扑哧一笑:“果然是南方人,下个雪也这么开心。”
钮度很无辜:“那有什么办法,伦敦也不下雪,费城虽然常下,但我只待过一年。”
“什么?你硕士读一年就毕业了?”
“是啊。”
“操,”司零锤了他一拳,“为了等你,我读了三年半。”
钮度抓住她的小爪子:“我回国那天,耶路撒冷也下雪了。”
司零说:“听同学说过,一月份的时候偶尔会下,但每次我都放假回家了。”
“那现在已经二月,今年没有机会了,”钮度低头与她额头相碰,“明年也没有机会了,今年之前我们一定回港,怎么样?”
“好。”她笑起来。
“还有,”钮度脸色一变,“刚才为什么一直不看我?”
“当然是为了考验你啰,”司零说得理所应当,“看看如果没有事先商量,你要怎么和我爸说,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刚才说的那些,他们事先没对过一句台本。
钮度往她腰上一压,让她贴紧了些:“那现在我完成得这么好,司小姐有没有什么奖励?”
……
宽衣,缠绵,沐浴,再缠绵……钮度每一次的质都很高。
夜很深了,落地窗外的霓虹灯灭了一簇又一簇,大雪让每个人都早早回了家,很久很久也听不见一辆车疾驰而过。
钮度从身后抱着司零,她玩着他的手指说:“言炬都说什么了?”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也不想b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