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零笑言:“阿姨,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和你一起拉。”
刚被琴声吸引过来的曾妈回去做事了,她由衷地对另一个年轻女工说:“好多年没见杨太这么高兴了,家里好多年来从没有这样热闹……”
饭后,钮度郑重地向杨琪曼提起看病的事。过去将近二十年了,钮家给她找的医生只多不少,她早已从失望变成厌烦。可这次既然说是司零的想法,杨琪曼怎么都不能拒绝。
钮度已同丁泉谈过,再详细的都需要面见患者之后再定夺。
两天后丁泉就过来了,一番诊断后,认为杨琪曼可以尝试催眠疗法。当晚,司零郑重地将那条蓝宝石项链jiāo给丁泉。
治疗前夜,钮度久久没有困意,司零靠着他肩:“紧张吗?”
钮度长叹口气,有些无奈:“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我本来不应该抱希望的,我不是怕自己失望,最怕妈妈失望。”
“就算真的没有办法了,阿姨现在也很开心,”司零说,“或许她愿意这样,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
钮度伸手揽住她,闭上了眼:“我知道。”
“还有一件事,”司零有些失落,“明天是我待在香港的第五天,第七天我必须离港……后续有什么事你尽管跟丁泉说。”
钮度再睁眼:“这倒是个问题……”
“怎么了?”
他想了想,说:“你现在也是我的员工,我可以找人帮你换签,这样你以后来港会方便很多。”
“我怎么没想到呢?”司零激动得一个翻身起来。
钮度又敲她额头:“宝贝,你真的变笨了。”
……
钮度和司零一早便迎候丁泉,钮天星本想向公司告假,却有一个重要会议不得不去澳门。似乎只有杨琪曼最轻松,早起吃饭喝茶、逗猫逗狗,好像已经忘了这件事。
丁泉过来时带了个助理,大家帮着他们把仪器搬进屋。曾妈扶着杨琪曼过来坐下,开始之前,她们一直在聊今天买到的菜怎么样。
丁泉笑了:“老太太状态很好,很有利于做催眠。”
“那就辛苦你了。”司零回以一笑,转头看钮度,他一言不发地盯着母亲。她知道他很紧张。
开始治疗之前,司零把钮度拉走了,房间里只剩杨琪曼、丁泉及其助理。
钮度和司零到客厅坐下,曾妈笑盈盈过来问:“阿度中午想吃什么?”钮度摇摇头,她又说:“阿姨给你煮粥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