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也没怀疑安雨航的话,他们每个月给安雨航多少钱,他心里是有数的,拍了拍还在哭的妻子,安父道:你也别哭了,快点想想办法借钱吧。”
安母怒瞪着眼睛,说道:我上哪借去?我娘家什么qíng况你不知道啊?!”
安父顿时没了声音,手术室外只能听到安母的抽咽声。
安雨航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他外婆家什么qíng况他也很清楚,有时候还需要母亲来接济一下,父亲很爱母亲,所以对这件事向来是默许的。现在想从外婆家借钱,根本不可能。
哪位是安铭熙的家属?”三小时后,主刀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问道。
我是!”安父和安母一起迎上去。
患者的命是保住了,不过他有两处刀伤较深,伤到了内脏,头部也被击打过,属于中度脑震dàng,现在仍处于昏迷中,需要到重症监护室观察。”医生说道。
好,谢谢医生,谢谢医生。”两人连声道谢,现在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安铭熙活着就好。
应该的。患者还要一会儿才能出来,你们先去办一下住院手续吧。”
好。”安父松了口气,对安雨航道:你去帮弟弟办理一下手续,我和你妈在这儿等着。”
安雨航也没说什么,接过母亲递来的钱和证件,去楼下办住院手续去了。
等安雨航办完这些手续,安铭熙已经进入重症监护室了。安雨航过去的时候,只有母亲在,没看到父亲。icu是不允许进的,母亲只能透过外面的窗子往里看。
安雨航走过去,看了一眼躺在里面,面色苍白的安铭熙,在心里叹了口气,问道:爸呢?”
借钱去了。”安母回道,眼睛一直专注地看着毫无生气的安铭熙。
安雨航看了看母亲,问道: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安母摇摇头。
他到底怎么伤的?”安雨航又问道,到现在也没人告诉他安铭熙受伤的原因,还是医生出来jiāo代qíng况时,他才知道有刀伤。
安母擦了擦眼睛,说道:小熙今天和带着他炒股的人一起吃饭,那个带他炒股的人得罪了人,人家找上门来,小熙是无辜被牵连了。”这些她是听来做笔录的警官说的。
无辜?”安雨航皱起眉,他不知道带他炒股的是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