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看了看牛局的司机小陈，“这小伙子看着挺机灵啊。”

小陈憨厚的笑了笑，略显些青涩的摸了摸寸头。

高夕辉点头，“嗯，不错，要对得起牛局的提拔啊。”

牛局笑着捻灭了烟，他转身看了一眼小陈乐呵呵的没说什么。

俩人聊了很久。

小陈和苏敏在一边gān听着很无聊，小陈想要加苏敏微信，苏敏从到徐灵身边就准备了两个号，一个工作，一个生活的，她没多想就加了。

中途，小蒋过来了一趟，小陈热情的叫着：“蒋姐！”

小蒋极其冷淡，“你才蒋姐。”

小陈：……

苏敏一看她这态度就明白了，这小陈肯定是有哪儿做的不合小蒋心意了，所以才会被如此“恶劣”的对待，那牛局和高部刚才的夸奖又是什么意思？

到了天快黑了。

高夕辉才和苏敏上了车，她略显疲惫的看了苏敏一眼，“你觉得小陈人怎么样？”

苏敏认真回答：“有点滑。”

聊天的时候，他总想着打听苏敏的背景，是不是哪个领导家的亲戚什么的，多少有一点想要攀关系的意思，领导身边的人，最忌讳的就是上跳下窜，能力可以差一点，但人一定要踏实沉稳。

高夕辉笑着点了点头，“走吧，回家。”

当天晚上，接近凌晨，苏敏正整理文件，高夕辉明天有一个市级的会议非常重要，整个秘书组都在加班，她随便一刷朋友圈，看见了小陈发的信息。

——呸，这么多年了，说开就开，把不把我当人！

她想起了高夕辉的话。

——嗯，不错，要对得起牛局的提拔啊

以及牛局那若有似无的一瞥，她不禁毛骨悚然。

第二天，开车的时候，高夕辉看着苏敏，“你有什么心事儿？”

苏敏不敢隐瞒，把昨天小陈的事儿说了，高夕辉没放在心上，她淡淡的：“走这条路就是要小心，他手脚不gān净，牛局和我是多年的同学，这样的小事，我既知道当然要提醒一下，回头真的发生了什么，受到牵连，他会怪我这个老同学的。”

苏敏疑惑：“那——”

高夕辉：“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直说？呵呵，当领导的么，都要面子，我要直说，牛局的脸面怎么过得去，再者，我们就是老同学，我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发生了什么，跟小陈背后有怎么样的利益关系网，记住，走这条路，越往上越要话说三分，给自己留一个余地。”

苏敏听得认真，她眉头紧紧地蹙着，突然感觉以前的自己差太多了。

“你和潇潇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