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先生,我可曾在任何时候耽误过手术?”
没有。”
我的手术可曾违规犯错?”
没有。”
我可曾骚扰过他人的医务?”
没有。”
既然都没有,剩下的时间就是我自己的。我想去哪里去哪里,谁也管不了!”她瞪圆了眼,硬碰硬地回了一句。
他的火一下子窜到头顶,不得不深吸两口气,qiáng行按捺:滴夜楼也是你去的地方?请问你去那里gān什么?”
娱乐。”
他被她这漫不经心,满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终于吼了起来:娱乐?别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
见他脸上紫气隐现,她没有吱声,脸却是一副死不认错,顽抗到底的样子。
他读出了她心里的话:
——你知道我这样做是为什么,不是么?
——你一直知道,很早就知道。
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勉qiáng平静下来,道:有一个事实我知道你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她死死地盯着他的脸,胸口起伏,如听宣判,如中极刑。
这个事实是:这世上除了荷衣,我从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道,以前不曾,现在不会,将来也不可能。”
刹时间,她的肺仿佛被抽空了一般。不知哪来的一阵刺骨的寒气,让她心脏停跳,浑身发抖。她感到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终于被他无情地捏碎了。不由得脸色煞白,目光陡然一凛:可是,她已经死了四年了!”
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