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慕容无风又道:荷衣,跟我回去。”
好啊。你一改变主意我就跟你回去。”
不。”
我也不。”
荷衣,没得商量么?”
没有。”
我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固执!”
你也差不多呀!”
他忽然发现面前的女人已像一团水似地融化开来,两个人忽然已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无风,打住!我的朋友生命垂危,而我却正在和你做这件事……!”荷衣的头脑开始模糊起来。
难道你不喜欢?”那个声音道。
管他娘的呢。”她终于道。
这一句话刚一说完,马车就突然变缓。
到了!”两个人面面相觑,láng狈地爬起来收拾凌乱的衣裳。
总算从变缓到完全停下来还有一小段时间。足以让手脚麻利的荷衣替慕容无风整理好了袍子,她竟还有时间给他梳了梳头,替他挽了一个髻。
门外一片漆黑。早有人将慕容无风的轮椅放在了车子的门口。
荷衣跳下马车,将慕容无风轻轻地抱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对荷衣而言一点也不算重,下车的时候,还是伸出右手,用力地扶了扶轮椅的椅背,以减轻荷衣的负担。
但荷衣似早已习以为常。她将他缓缓地放在椅上,随手替他整理了一衣衫。又将一块方毯搭在他的腿上。她做这些动作又快又连惯。几乎眨眼之间便已完成。以至于在远处的谢停云和郭漆园看来,慕容无风好象是有了轻功似地,白影一闪,便已坐在了椅上。
做完这一切,两个人的手还紧紧地握在一起。
我保证,谷主今天晚上一定高兴得睡不着觉。”看着这两个人重新合好,谢停云忍不住向郭漆园感叹道。
差点忘了,我老婆要我给她带五斤山西的老陈醋。我这就买去。”郭漆园突然道。
黑暗中忽然有人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