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áng……”荷衣一阵哆嗦,连忙把剑握在手里。
不是,是猿鸣,嗯,肯定是猿。岂不闻‘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听见她的声音里有些害怕,慕容无风连忙改口道。
无风,究竟是láng还是猿呢?这两种动物差得很远呢。为什么它们的叫声却这么相似?”荷衣捅了捅慕容无风的腰,道。
放心吧,不会是láng。这里的láng一般会从人的身后袭击,比如跳起来,趴在人的背后,你若一回头……”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荷衣已经跳了起来,在空中一翻,坐到了慕容无风的前面。
我不坐后面啦!”她把头缩进他的怀里。
马怎么不走了?”马忽然停了下来,路边大约有一丛嫩糙。
荷衣回过头去,两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马背上吻了起来。
手臂绞在一起,她娇小的身躯在他的怀里起伏着。
咱们俩是不是有些不大对劲啊?”吻了半天,荷衣轻轻道。
怎么不对劲?”
她撅起嘴唇,想了想,道:书上好象说,男女授受不亲。”
你记错了,书上写的是,男女授受才亲。”他口里含含糊糊地道。
你蒙我呢。”荷衣咯咯地笑了,抬起头,两个人又昏天黑地吻了起来。
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马吃了一阵糙,又缓缓地向前走。
马走得这么慢,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山顶?”慕容无风在荷衣身后问道。
要它跑当然快啦,只是……你还病着呢。”她回过头,甜蜜蜜地看着他,道:咱们出来的这么早,有得是的时间。你冷不冷?”她摸了摸他冰冷的手。
不冷。”冰冷的手摸了摸她的脑门。
她按住他的手,道: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摸了我一夜的脑门子呢,我的脑袋有什么不对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