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言外之意,还在说颜翌宁这现在的态度忘本了?
颜翌宁一向对长辈很有礼貌,大约在这些不太相熟的本家面前表现得尤其客套,可这并不代表他是个好欺负的人,他这几年在公司独挡一面,从不是个吃素的。
但见他眉一抬,眼神已经凌厉得如宛如利箭:叔叔,如果婶婶或堂弟因为意外只剩下了三两天性命,你还有兴致和人叙旧喝酒么?在叔叔心里,到底是人命重要,还是我们家的风光重要?”
是……是上次你说的那个镯子的事么?”颜润庄擦着额头上的汗道:我说阿宁啊,我都说了,那镯子应该没问题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信这一套啊?叶小姐真的不舒服,得赶快找医生啊!去上海,去北京,找那些一流的大医院,只要不是大病,没有治不好的。”
颜翌宁懒得跟他一一细解释,只问道:叔叔这镯子,是从哪位收藏家那里买的?”
哎,是一个姓邹的人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听说那人也是个爱古的,特别喜欢收藏古玉。去年他死了,他的弟弟不识货,把他手中的藏玉都三分不值二分地贱卖了。我瞧着这个好,就买了下来。你说,这玉吧,都有是灵性的,只会辟邪,哪有反让人中邪的理儿?”
颜润庄一脸的不解,甚至不满,看着我的眼神,倒似是我冤枉了他,玷rǔ了他的好镯子了。
颜翌宁继续问道:这个姓邹的人,原来住在哪里?他弟弟又住在哪里?”
哦……住在邹庄吧!隔了近百里呢,路又不好,也不知现在有没有搬走了。”颜润庄疑惑道:阿宁,我记得你不信这个的,难道还打算为这点事特地去一次邹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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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那个新的破评论系统我看不惯啊,用不惯啊,而且为啥我的有些回复不翼而飞了捏?
颜家叔叔的居心
颜翌宁皱了皱眉,然后笑了一笑:是啊,这天也怪闷的,说不准要下雨了,我们先赶回城再说吧!”
颜润庄叹气道:如果叶小姐……真的很不舒服,那就早些回去吧,我帮你和长辈们打声招呼好了。”
颜翌宁点头,遂拉了我,只说我吃了止疼药,还是不舒服,在几个长辈的目送下,赶着便上了车,丁绫、杨旭忙跑了过来,杨旭更是当仁不让地做到了方向盘前。
丁绫坐到前面的另一个座位上,奇道:杨旭,你也会驾车啊?”
杨旭得意道:当然,我高中时便拿到驾照了。下次如果你给什么东西缠住,我驾车载你四处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