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绫张了张嘴,眼珠子都似不会转了:你没记错吧?”
错不了!”我苦笑:这个皇帝的出身早就是传滥了的传奇了。他老子宪宗,就是娶了那个比他大了十八岁的rǔ母的那个皇帝,而他自己,就是那个母亲偶尔被宠幸一次,后来在冷宫里生出,到三岁才被父亲认回去的那个皇子。丫的,如果不是写的人太多太滥,我都准备选上这个题材了。”
丁绫似乎打了个寒噤。
而我寒噤都打不开了,僵着脖子望向那个老妇人。
那老妇人似感觉到我们在瞧她,终于睁开了眼,咳了一声,缓缓推出一张方子,沙哑着嗓子道:重度癔想症,给你开了些镇静药剂。”
我走到她跟前,接过方子,打量一眼,微笑着问:婆婆,你相信我只是癔想症么?”
三日之后,我不再是我
<span>那老妇人低低垂着眼睑,茶杯底样厚厚的镜片掩盖着,更看不出眼底的神情。只听她又咳了一声,缓慢地说道:从医学和生理学方面来讲,小姐得的的确是癔想症。”
我攥紧手中那张方子,追问:如果从别的方面来讲呢?比如,巫术,蛊术,术?”
丁绫在我身边拉我,小声道: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我不理丁绫的拉扯,只盯住老妇人。
她懂得催眠术,对于一些神秘现象,一定比我有经验得多。
好久,久到我摸出钱包付款,打算就此放弃时,那老妇人终于开口了:不是巫术,蛊术,或术,而是一种咒语,古老的咒语。”
古老的咒语!
我双手颤抖起来,将钱包中厚厚的一迭人民币全都掏出,连里面的硬币都倒在了她的桌上,捏紧空空的钱包,哑着嗓子问:什么样的古老咒语?”
老妇人的面部枯gān而无表情,僵着声音道:不知道。这也只是我的感觉而已。”
她慢慢收起桌上的钞票,揣到自己的兜里,然后摸索着解下垂在胸前的紫水晶坠子,嗡声嗡气地说道:把这个挂脖子上,应该可以保你三日无恙。”
我接过坠子,但见那坠子只是很寻常的泪滴形紫水晶,细细的链子已经发乌发黑了,应该是白银的质地。放到市面上,这么普通的坠子,不会超过两百元,但这老妇人看来并不寻常,难道坠子里也有什么咒语?
三日无恙?”我问道:那么三日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