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谁在答:我不叫你纤儿,也不叫你痕儿,我要叫你月儿。”
为什么?”
李煜有句诗说,鸦啼影乱天将暮,海月纤痕映烟雾。纤痕也只是月留下的淡淡痕迹而已,所以我只叫你月儿,比纤儿痕儿可大气多啦!”
啊,那小影哥哥,你以后就叫我月儿吧!我只许你一人叫我月儿!”
拽裂的疼痛,疯狂地撕扯着梦境,隐约,只看到了一个身着偏长白袍的小女孩,纵跃而来……
影像晃动着,即将破碎,如同快被疼痛扯裂的灵魂……
月儿,月儿……”疼痛将我牵醒了大半,我哽咽地唤着。
月儿?哈哈,难道你除了痕儿,还喜欢什么月儿?”身边是有男人粗嘎的声音。满是酒味的口气扑到脸上,令我作呕。
勉qiáng睁开眼,却看到岳弄川正盯着我,然后好奇地抬起我的下巴,惊叹:怪不得痕儿那么迷你,关了那么多天,居然还是这么秀气,刚才哭的模样……比痕儿还美许多……”
我努力别过脸去,挣开他讨厌的爪子,所有的伤口,不约而同泛起嗖嗖的凉气,比疼痛更让我难受。
我一向有轻微的洁癖,很不喜欢别人离我很近,遇到柳沁,已是万分无奈,但好歹他也是个极爱gān净的人物。
而这人算什么?不如还来打我一顿的好。
可似乎,一向是我怕什么就来什么。
他死死地盯住我,喘息渐渐粗浓,忽然捏住我的面颊,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再也忍不住那种嫌恶,紧蹙了眉,恨怒地盯着他,摆动着身子挣扎着,却忍受不住那双被钉住的手掌在肿痛的中心,又传出牵动骨髓的锐痛,痛得我一仰脖子,浑身哆嗦着,几乎又要晕过去。
根据我们后来的调查,柳沁似乎很喜欢你,你却不太肯让他碰。是不是因为,柳沁这方面的功底不够,不能让你舒畅?”岳弄川的手指轻轻在我半luǒ的胸前划过,笑意中的yín秽已不加掩饰:不然,让爷来侍侯你一下吧!”
别……别碰我……”如果叶纤痕再不来,老天爷,你就让我死吧!我宁愿死也不想承受那种羞rǔ。
我宁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