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腿正火辣辣地疼痛,依旧淡淡道:不必记着,迟到是我的错,该罚。你若教我武功,便是我的老师,有这个权力罚我。”
是么?”柳沁吃吃笑道:现在说得好听,刚才为什么躲?”
我不喜欢被人突袭。”我从十岁时就被最jīng明的老师教着怎样突袭别人,也被教着怎样防止被人突袭。对于突袭的抵抗,早已是条件反she的行动了。
哦!”柳沁依旧有着笑意,却渐渐邪肆,轻而柔地说道:那我看看,我的好学生怎么认罚吧!”
他又拣起了树枝,啪”地抽了一下我的小腿。
有些疼痛,但不难忍受。
再一下,却重得多了,我疼地一蹙眉,闭上了眼睛。
第三下,更重,几乎给带得脚下虚浮。
第四下,似已蕴了相当多的内力,呼呼抽过,带着只有鞭子滑过才有的锐啸之声,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我轻哼一声,已痛得蹲下身去,随即忙又qiáng撑着站起,闭了眼,准备承受更重的一记敲打,而鼻尖已经疼出了汗珠。
可这一次,隔了好久,才又有一下抽来,只如风拂过一般,毫无力道。
苏影,你的性子,也真够倔qiáng骄傲的。比你的哥哥还要倔许多。”柳沁在身后叹息着,居然颇有几分失落之意。
我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是淡淡问道:你今天教我剑法么?如果你不教,我自己练了。”
柳沁迟疑片刻,道:教,从今天开始,我教你一套无名剑法。”
所谓无名剑法,每一招都有极繁复的变化,即便我来练,也常常一个晚上才学了一两招,再花个两三个晚上巩固了,才算能较灵活地使用。
这分明是一种非常高深的剑法,绝不可能无名”。
但柳沁既然说无名,那么就无名好了。我要的是能为自己复仇的剑,管他有名无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