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刻……
一波接着一波的qiáng烈快意,惊涛骇làng般阵阵袭卷。
脑中本来凌乱的思绪顿时苏麻散落,身体宛若被他送上了云端。
她忍不住在失重的晕眩里颤声呻。吟。
萧寻听得她把持不住,托紧她细细的腰肢,越发地横冲直撞,肆意妄为,看她忍耐不住地失声惊呼,嘴角笑意越发促狭。
欢颜大窘,用力去捏他的臂膀,喘着气低声道:阿……阿寻,别这样,外面有人呢,听着……成什么样子?”
萧寻闻言,懒懒地笑了笑,略停了动作,向外扬声说道:外面的人都走远一点,我的太子妃害羞,不想让你们听到……”
外面果然传来蹑着手脚走开的声音。
……”
欢颜吐血,恨不得一把掐死眼前这个不要脸的混帐男人。
更混帐的是,他的手段越发地刁钻古怪,让她想骂也骂不出,想打更是无力,只是随着他的节奏浮浮沉沉,几度给他bī到失控地叫出声来……
萧寻越发得意,眼看她已筋疲力竭,犹自没有罢手的意思。
最后,欢颜忍不住哭叫道:萧寻,久战不泄是一种病,要治!”
萧寻愕然,小腹蓦地收紧,用力地送到她的身体最深处,才颤动着慢慢伏在她身上。
他亲着欢颜汗湿的额,哭笑不得地唤道:小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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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蒙蒙亮便弃舟登岸,早有车马预备好。
萧寻再不去骑马了,只在车中和欢颜厮缠说笑。欢颜都没来得及留意当年自己是从何处进的山,何处出的山,便连栖云山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因路上行得快,居然赶在关城门前被礼部官员接进入城,依然住回当年的萧府。
这些年一直留有下人打扫,虽不如四年多年鲜明华美,倒也还整洁清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