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臂膀,她们有什么好质疑的?此刻见唐薇竹当众打脸,一群女眷宾客坚决的没看见没听见,继续或微笑,或看天,或盯着太后娘娘的衣服,或认真的下棋。
有女眷一边若无其事的喝茶,一边打眼色:“这个女人是谁?当着太后娘娘的面质问荆州刺史胡问静,真是好大的威风啊。”其余女眷看了半天,回眼色:“不认识,无名小卒,不要理她,不作死就不会死。”
贾南风冷冷的盯着唐薇竹,这个女人是谁?这是不把本宫放在眼中吗?她转头看胡问静,眼神明显极了,这个女人我不认识,你随意,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胡问静歪着脑袋盯着唐薇竹,这个“亲戚”真是奇葩啊,有过上次的教训还敢惹她?原身就没有一个靠谱的亲友吗?
唐薇竹感受着四周无数道热辣辣或者阴恻恻的目光,很清楚自己做过了头,哪有这么明显的挑拨的,她至少也该用满是羡慕的语气说,“哎呀,胡姐姐的衣服真是好啊,不像我的衣服这么容易勾丝,又不保暖。”贾南风自然会注意到胡问静的失礼。但唐薇竹不后悔,这是胡问静欠她的,活该!
贾南风和周围的女眷一秒就捕捉到了唐薇竹眼神之中的含义,惊讶的看着胡问静,你们有过节?你还欠了她的?快说,她是谁啊?
胡问静深思,在孩子是个被爱情洗脑的傻瓜,不太好下毒手啊。
小问竹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忽然惊喜的指着唐薇竹:“哎呀,是那个拉屎的姐姐!”
唐薇竹的脸立刻就绿了,看胡问静的眼神如看不共戴天的死仇。胡问静眨巴眼睛,对,这就是胡某指使的,冲胡某来!
几个小皇子也挤了过来,认真的看唐薇竹,司马谟用力点头:“对,就是那个拉屎的女子。”抬头看天:“女人,我记得你。”司马乂跳脚:“我也记得,我也记得,就是那个在巷子里拉屎的女子!”司马遐双手负在背后,仰头道:“本王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街上拉屎,本王会记得你的,这是你的荣幸。”
唐薇竹的脸绿的像是韭菜,死死盯着胡问静。胡问静认真的看唐薇竹,这几个与我无关,不要算在胡某的头上。
四周的女眷宾客们看唐薇竹的眼神深邃极了,不用问,肯定是当街拉屎被几个小皇子看到了。
有女客压低声音道:“这是恼羞成怒找上门啊。”
有女客摇头:“看那女子的服饰也是官宦之家……”另一个女客立刻反驳:“就这衣服?这衣服虽然是今年洛阳的新款,但是是大众货,应该是从都锦生买的,正经的官宦人家怎么会去都锦生买?”又是一个女客抿着嘴笑:“官宦人家也有小官的,不是人人都像我们家里有几百个手艺最好的绣娘的。”
胡问静转头看她们,有本事再凡尔赛一点啊。
有女客却沉吟了:“难道……她原本是想给别的皇子看,却不想是……”一群女客嘴里啧啧的响着,看唐薇竹的眼神更加的诡异了。
唐薇竹的脸比西瓜还要绿,颤抖着指着胡问静:“你……你……你……何以如此陷害我……”
胡问静大惊失色:“喂喂喂,做人要讲道理,你在街上拉屎也是我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