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负气离开,她却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韩越心里其实还是生萧秩的气的,两个人不是早已经划清了界限,他继续缅怀他的女王,自己好好地jiāo往男朋友,之前提起孙柯,他也没反对啊!
结果呢,这个时候跑出来,和孙柯闹腾一顿,然后赌气走了。
天底下有这样别扭的男人吗?还是说他们楼兰古人就这么不可理喻?
可是生气归生气,想起他夜不归宿,她心里还是难受的。
萧秩啊,他又不认识谁,身上也没带钱,能跑去哪里呢?
韩越想起这个,难免自责,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那样和萧秩说话。
他生气了误会了,自己和他解释就是了,为什么要在孙柯面前给他没脸呢?
人家以前是当将军的人,估计脸面比天大。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出去找找。
下了楼,秋风起,她打了一个冷战。
刚才没觉得这么凉啊,怎么一会儿,这天都凉了。
她在这附近徘徊了一会儿,也没看到半个人影,想着自己就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无可奈何,只好给宁夜打电话。
萧秩离家出走了。”她这么向宁夜汇报。
什么?”宁夜那边气喘吁吁的,听着不太对劲。
韩越纳闷地问:夜夜你怎么了?在跑步?”
咳,对,我刚跑步了!你刚说什么?”宁夜重重地咳了声后,声音逐渐恢复了平静。
韩越这个时候也没多想,简单地向宁夜说了刚才的事情。
宁夜显然脑袋有点短路,简单地总结了下:就是说,你和孙柯拥抱亲吻,被萧秩看到,萧秩吃醋打了孙柯,你护着孙柯,并把打架的他们分开,然后萧秩更加生气,一气之下就走了。”
韩越: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没错,不过萧秩不是吃醋,他,他就是——”
她话说到这里,忽然发现自己否定宁夜的话继续编下去,是没办法把这个逻辑圆回来的。
顿时一个晴天霹雳。
难道,萧秩今天这么反复奇怪,是因为他吃醋了?
他,他,他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韩越颤抖地想着这个问题,那边宁夜无语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我这就过去!”
如果不是因为萧秩的身份牵扯到的事儿,而且他功夫又不错,宁夜实在是恨不得不管这个事儿,让这个萧秩自生自灭,最好失踪了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