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这些话,心底安定了许多。
今日本是无事,可是魏傕头风病昨夜加剧了。午膳过后,魏郯觪外面回来,特地带来了韦郊。
周扁鹊的弟子?”郭夫人听到这名号,愁绪密布的眉头倏而一展,可再看向韦郊,又疑惑地多打量几眼。
韦郊也看着她,昂首挺胸,两道浓密的弯眉十分肯定地扬着。
正是。”魏郯道,韦扁鹊医术jīng深,儿特请来为父亲一诊。”
郭夫人颔首:如此,便请韦扁鹊入内。”说罢,让家人引路。
室中不能去太多人,我留在外面,让掌事去备些纸墨,以供韦郊书写药方。
夫人,”阿元往室中张望了一下,小声道,韦郊能治好丞相么?”
我淡笑:不知。”
阿元还要说什么,室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庸医!施什么针,尔莫非欲以加害!”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今天看了太久的剧,头痛得很,于是任务木有完成。。T T
☆、扁鹊(下)
我和阿元对视一眼,连忙进门。
只见魏傕坐在榻上,脸色沉沉地盯着魏郯:什么庸医!逐出去!”
魏郯忙道:父亲,韦扁鹊乃神医传人,尤擅针砭,父亲风疾日久,不若一试。”
我无疾!”魏傕一挥手,躺回榻上,都出去!”
众人相觑,皆不出声。
韦郊浓眉弯着,两眼垂视,却昂着头,一副事不关己的袖手之态。
主公。”郭夫人看看魏郯,上前缓声劝道,主公息怒,大公子亦是孝心。”
魏傕哼”一声,闭起眼睛。
父亲。”魏郯皱眉,道,父亲卧榻多日,家中上下无不心焦。此症经久不愈,可见先前所施药方已是无用。四弟流落江东之事,韦扁鹊一路照顾,其心无异,父亲实可一试。”说罢,他看向我。
我会意,上前道:舅氏,夫君所言确实,韦扁鹊医术jīng湛,儿妇在江东不慎遇险,亦是韦扁鹊出手,方保住腹中胎儿。”
魏傕看向我,还未开口,却闻得韦郊冷笑出声:大公子少夫人不必相劝。医有医规,讳疾之人,即便愿治,某也不肯收!”说罢,他朝众人拱拱手,告辞!”说罢,拂袖而去。
我一惊,忙示意阿元。
扁鹊……”阿元忙将他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