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瞪大了眼睛。
吓着了?”载浮起淡笑,神色自如地走了进来。
罂没有答话,手里攥紧骨针,只觉这人莫名其妙,简直像鬼魂。
载不以为意,四下里看了看。当他瞥到墙上的虎食鬼,目光定住。
你过去如何,睢侯也并非全然不知。”他嘲讽道。
罂平定下心气,看着他:王子来做什么?”
无他。”载仍然四下里看着,道:反正游逛在外,临时起了意,就来看看。”
罂冷笑:睢罂家世单薄,亦无可供观瞻之物,王子频频来扰,睢罂实在困惑。”
闻得这话,载转过头来。
你真不记得了?”他说。
罂皱眉:记得什么?”
载哼”一声,在案前坐下,却对着她撩起袖子。灯光下,一道浅红的疤痕赫然出现在眼前。
罂愣住。
果然痴傻成性。”载轻蔑地说:你咬了我之后,我母亲气得要发封邑之众来伐睢国。你母亲倒好,竟带你逃回了莘国,”
罂一下愕然。她正要开口,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急地脚步声。
册罂!”羌丁冲了进来,喘着气:你听到了么?城、城外有戎人,要来攻城!”
窃马
话才出口,羌丁看到载,脸色倏地一变。
你、你怎在此?”他指着载,大喝一声,你怎敢……”
他话没说完,载已经走到跟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领:你说戎人攻城,怎么回事?”
羌丁被他吓了一跳,言语支吾:是……嗯,外面到处是人,都这么说。”
载一言不发,放开他,大步走出门去。
宫外,已经能听到别处传来的吵嚷。
载没走出几步,迎面碰到了寻来的宾。
王子!”宾见到他,神色缓下,一抹额头上的汗,道:城外有戎人,正在攻城!”